用上了,以後可不許這樣了,我可不想當花子。”
二狗看著桃子說道:“桃子,到了明天,我就去找餘鎮長,無論如何都要讓他給我們把結婚證辦了,有了結婚證,咱們就不用偷偷摸摸在一起了。”
桃子說道:“嗯,可是咱們結婚也要照結婚照啊,棗花明天就要跟你一起去照相了,一想起這事,我心裡就著急。”
二狗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跟棗花照相的,就是她明天跟我去,我都有辦法甩掉她。”
桃子抱住了二狗說道:“二狗,我現在啥都不想要了,就想要一間屬於咱們的小房子,就桃園那個小屋也行,就我們兩個,沒有人干涉我們,我就這一個要求了。”
二狗說道:“不,那樣太委屈你了,我要讓你住上小樓房,讓你永遠都活在無憂無慮中。”
就在這時候,賈彩蘭在外邊叫了起來:“二狗?二狗!”
二狗和桃子都吃了一驚,緊緊抱住不敢出聲,彼此能聽得見對方的心跳聲。他們聽出來,賈彩蘭拉亮了燈,下了炕去了二狗屋裡,接著拉亮了二狗房間裡的燈,奇怪地說道:“怪了,二狗人呢?”
賈彩蘭看了一下前門後門,兩個門都從裡面插上了,就是二狗離開屋子也不可能從外邊插上啊?她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桃子的房門,猶豫了一下就過來敲門了。
二狗有點慌了,急著想找一個藏身的地方,桃子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動。
賈彩蘭在外邊說道:“桃子,你沒看到二狗嗎?他人呢?”
桃子欠起身大聲說道:“媽,我不知道啊,他可能出去了。”
賈彩蘭說道:“哦,這麼晚了能到哪兒去呢?桃子,你給媽把門開啟,媽要在你房間取一件東西。”
桃子咬著嘴唇說道:“媽,都這麼晚了,你要取東西也要到明天,我都已經睡了。”
賈彩蘭說道:“這有啥,你給媽把門開啟,媽取了東西就走,快點。”
桃子有點生氣了,不滿地說道:“媽,你這是啥意思?你是不是懷疑二狗在我房間?你這麼不相信我的?我要是開啟門沒有二狗咋辦?那好,我這就去開門,如果沒有二狗,你那瓶敵敵畏就歸我了。”
賈彩蘭聽了這話,嘆息了一聲說道:“我沒這意思,那好吧,你不方便就等明天再給我拿吧,你好好睡。”
桃子聽了一會,聽出來賈彩蘭離開了她門口,這時才長出了一口氣,對著二狗說道:“嚇死我了,咱媽咋會想著到半夜找你啊?是不是對咱們已經起疑心了?”
二狗剛才也嚇出了一聲冷汗,說道:“一天弄的人提心吊膽的,遲早會嚇出毛病的,咱媽也真是的,要是把我嚇出毛病,她就別想抱孫子了。”
桃子說道:“看來,晚上你到我房間來已經不保險了,咱們以後要是見面,還得另找地方。”
二狗點頭說道:“那地方多著呢,桃園裡的小屋,後山的樹林裡,地窖裡,還有那個大地洞,我們都可以去啊。”
桃子想著這些地方,也讓她期待起來,笑笑說道:“好啊,咱們就給她來一個防不勝防,看她有啥辦法。”
兩個人說完都開心地笑了起來。
到了第二天,二狗準備去鎮上了,他怕棗花在村口等他,就從小河邊繞了一下,想著這樣就把棗花給甩掉了,才上到山路上,笑了一下正準備走,一抬頭卻看見棗花站在路中間,就像一個劫道的那樣叉著雙腿站在那兒,瞪著他。
二狗笑笑說道:“棗花,咱們不是說好了在村口等我嗎?你咋跑到這來了?”
棗花胸膛一鼓一鼓氣呼呼地說道:“我要是在村口等你,等到晚上也看不見你,你幹嘛想甩了我一個人去啊?”
二狗說道:“我在村口找你沒找到,才過來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