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小心我告你人身傷害!”那扒手嘚瑟起來,不屑的撇撇嘴,很有我早就知道會這樣的意思。
“閉嘴!”劉羽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目光森寒,為什麼小偷會如此張狂?是誰縱容的?不是別人,是老百姓自己啊!人人明哲保身,冷眼旁觀,正如某位大師說的那樣,中國人在很多時候抱著豬的心態,當別的豬挨宰時麻木的觀看,等到刀子架到自己脖子上時才發出撕心裂肺的不甘吼叫。如果下一個人被偷的是他們,不知他們是否能淡定如眼前。
“沒人作證一樣能治你!”劉羽摸出自己的警察證。
在劉羽以為扒手會吃驚的認倒黴時,對方卻咧嘴一笑:“嘿,原來是警察呀!你知道我是誰麼?”
劉羽還真就氣笑了,遇上警察小偷反倒理直氣壯起來了。
“我是流芳的,懂了吧?不想惹麻煩就趕快鬆手,不然有的是你苦頭吃。這裡可是流芳的地盤兒!”小偷放肆的笑起來。
流芳。又是流芳。這個風山的毒瘤……
劉羽理解小偷的心態了,流芳警局有許多流芳本地人,他們流芳的人犯了事進去輕輕鬆鬆就能出來,所以認為劉羽也是流芳的,必須要給他這個面子。
“流芳了不起了?”劉羽譏笑一聲:“別說你是流芳的,你就是日本來的照樣給老子進所裡!”
“邱水,小雪,你們買好先回去。我處理下這個小偷。”媽的,就不信治不了你一個小偷,需叫你知道,這世道,還有正氣在!今天遇上我,明天就能遇上別人!
打電話通知了胡紅軍,等了半個小時後,等來的不是胡紅軍的人,而是流芳區齊家村的人!一行五人,一人拎著一個棒球棒子。氣勢洶洶的分開人群,直指劉羽和那小偷所在。
“大哥!這裡!”小偷瞅見那帶頭的光頭便興奮大喊一聲。
“哼!閉嘴!”劉羽冷哼一聲。一腳踢在他嘴巴上,踢得他滿嘴的血。
那光頭四十左右,渾身肌肉虯扎,大冬天的就穿著一件保暖內衣,外面岔開一個羽絨服,兇巴巴的臉上一對銅鈴般巨大的眼睛裡凶氣瀰漫。
“敢打我齊家村的人?麻痺的,卸了他那隻蹄子!”光頭大漢搖搖一指劉羽,跟在其身後的五個小弟們咧著嘴,怒吼著揮著鐵製的球棒朝劉羽殺過來。
結果可想而知了,劉羽搶過最前面一人的棒子,掄起棒子罩著人的腦袋就是狠錘!麻痺的,你們喜歡拿鐵棒砸人是吧?那你們自己也好好嚐嚐這個滋味吧!
不出幾下的功夫,五個衝上來的小弟各個抱著腦袋倒地痛嚎,還有兩個腦袋被打成了血葫蘆瓢子。
那光頭瞳孔驟縮,麻痺啊,今天出門沒翻黃曆,這是撞邪了?遇上這麼個能打的?
他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回頭惡狠狠的叫囂:“你有種別跑!媽的,敢打齊家村的人,風山你不用混了!”
劉羽目光森冷,譏諷道:“跑的是你吧?沒種的東西!”腳尖輕踢,手裡的鐵棒就化作一條拋物線正砸在其腦門上,登時砸得他慘叫一聲,趴在地上痛喊不已。
“你敢打我?我是齊老三兄弟!”這光頭怨毒之極的盯著劉羽,那目光,簡直要把他生吞活剝似的。
齊老三?劉羽知道兩個齊老三,一個是齊建華,一個就是那賣假酒至今未被緝拿在案的流芳齊老三。
“是麼?齊老三很厲害?”劉羽不屑的笑了:“別說齊老三,就是齊老大也給我滾遠點!”
這個時候,胡紅軍的車姍姍來遲,但胡紅軍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一幕似的,帶來了兩輛警車,足足十來號人,對於劉羽的身手他有充分的認識,所以一地的人他絲毫不覺得奇怪。
“喲!這不是齊老二麼?”胡紅軍卻是一眼認出了光頭大漢,此人是齊老三的二哥,胡紅軍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