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警員本人是要被隔離審問的,並一天多次向公安局彙報情況,直到警槍被找到為止,而即便找到,這位丟槍的警員也要受到警告之類的處分。在美國,警察槍丟了或被搶了,性質也挺嚴重。
劉羽偷他們的槍,足夠他們倒黴好一陣,算是對他們小小的報復。
很顯然,當兩位白皮猴警察趕到武器庫交還配槍下班時,槍,沒了……他們立即被控制起來,聞訊槍支丟失的經過。
而劉羽回到集裝箱後,隨手將兩把警槍塞進自己的腰裡,衝多萊昂努努嘴:“喏,你現在可以走了,記住!別讓我在中國碰到你,不然別想回到美國!”
多萊昂忙不迭的點頭,大喜過望的往外鑽,好在他保持著稍許理智:“尊敬的先生,您不走嗎?”
劉羽傲然道:“我是清白的,逃走只會證明我的罪惡。”
多萊昂訕訕,奉承道:“噢!天吶,您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紳士!相信我們美國警方會給您一個公正的待遇!”這位也是個臉皮極厚的睜眼瞎,都被秘密關在小黑屋了,還哪來的公正?
“快滾!”劉羽不耐煩揮揮手。
多萊昂連忙往外鑽,鑽出去後,藍色的眼珠一轉,又折回來,遞進去一張名片:“尊敬的中國先生,我能有幸得到您的電話嗎?我在本國有一些朋友,如果先生有什麼需要,沒準能幫上您。”
劉羽冷哼一聲,隨手將名片揣進口袋,琢磨一下,報了個國內臨時辦的電話,他未必用得上此人,可萬一真用得上呢?
得了電話的多萊昂感激的離開,不多時便徹底消失在黑暗中。
劉羽嘴角上翹,算計著多萊昂已經跑遠之後,故作驚慌的大喊:“快來人,有人逃跑了!”劉羽的聲音很快傳遞到警署,立即有警察趕過來,上前檢視情況。
發現直徑三厘米粗的鋼筋被掰彎,神色凝重的到集裝箱外面檢查,看是否有作案工具留下,很明顯,這是一起利用工具撬開氣窗幫助人逃脫的案件!
“噢!該死!多萊昂那個混蛋跑了!”一個白皮猴警員恨恨的發著鬧騷“他可是跨州毒梟!”
又一個警員,與他表情恰恰相反,不憂反喜:“不不不,我覺得我們應該慶幸他逃跑了,據說他背後有某位州長在支援,他跑了,我們終於輕鬆了。”
儘管兩人的聲音很小,劉羽卻聽得極其清楚,忍不住嘴角直抽搐,一個州長支援毒販?好吧,政治是不分國度的,為什麼多萊昂會被秘密關押起來,大概原因就是兩位或者多位州長的鬥爭吧,如果多萊昂咬出某位州長,這位州長便要到大黴。
劉羽被詳細問話,對方是怎麼逃出去的,劉羽表示,正在睡覺中,聽見外面轟隆一響,然後窗子就開了,多萊昂就跑掉了。
白皮猴警察失望的砸吧嘴,不無怨憤的掃了掃劉羽。大意是。為什麼你不攔著?好在。鼻孔朝天的白人們,從來是瞧不起的黃種人的,沒指望黃種人有啥出息,最後問了問劉羽為什麼在這。
劉羽很誠實的回答,我入境包包裡有兩粒糖,所以被帶到這個神秘的小黑屋罰款。
白皮猴警察聞言,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咳咳……你現在可以走了。”
劉羽誠惶誠恐的離開,在候機廳找到了焦急等待的朱莉莎。
簡單說了下經過。劉羽發話道:“先去你家吧。”
兩人轉機,從洛杉磯飛到了密歇根州最大的城市——底特律。底特律以汽車工業和音樂聞名全美,朱莉莎和希拉里住在這裡不是沒有原因,音樂之都嘛。
當趕回朱莉莎所在的別墅時,已然是早晨五六點,朱莉莎簡單做了些早飯,麵包加牛奶,邊吃邊聊。
“我準備三天後在這裡舉行一個派對,邀請希拉里和一些音樂界的朋友,到時候我會把你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