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德興特別怕岑秀晴今晚也去於欣然房間,那樣的話,他就不能單獨和於欣然傾訴相思之情了,於是趕忙補充道。“姐,今天晚上,我只想單獨跟你相處!你不要讓岑秀晴過去,可以嗎?”
於欣然沉默了片刻說。“好吧!”
晚上九點,鍾德興洗了個熱水澡之後,出發前往於欣然入住的酒店。
出發之前,他特意帶上於欣然以前給他買的一塊腕錶。
自打於欣然送給他這塊腕錶之後,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鍾德興每天都戴在手上。
戴的時間長了之後,這塊冠表的皮帶漸漸的破損,變得有點醜陋。
儘管如此,鍾德興還是捨不得扔掉,他找鐘錶維修點換了錶帶,還讓修表師傅翻新了一下手錶。
因為保養的很好,這塊腕錶還很新,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的新表。
鍾德興來到於欣然房間,於欣然剛洗完澡,她穿著一條薄薄的白色連體裙,緊身的連體裙,將她誇張的曲線完美地展露出來。
暖暖的黃色光芒中,鍾德興只覺得於欣然美得像天上的仙女,他情不自禁地朝於欣然張開手,想給於欣然來一個深情的擁抱。
不曾想,於欣然卻閃身躲開了。
鍾德興雙手抱了個空,他十分驚訝且不解地看著於欣然,問道。“姐,你這是怎麼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躲閃,很傷我的心!”
“那又怎樣?”於欣然撥弄了一下烏黑的秀髮,很認真的說。“德興,關於咱倆的關係,我必須鄭重其事的跟你強調一下!”
“姐,你別站著!咱倆坐著說話好嗎?”鍾德興說著,在沙發上坐下。
於欣然微微愣了一下之後,在鍾德興的對面坐下。
“德興,我想跟你說的是……”於欣然以暖暖的目光凝視著鍾德興的眼睛,說。“你不是談女朋友了嗎?然後,你也割捨不下我。關於你我的關係,我的打算是,我給你時間,等待你做出決定。但是,在你作出決定之前,咱倆必須保持距離,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親近我!知道不?”
那麼喜歡於欣然,於欣然所提的這個條件,鍾德興非常不滿意,痛苦的說。“姐,你知道我很喜歡你,你還向我提這樣的條件?你這是故意折磨我嗎?你知不知道,你詐死的這幾年時間裡,我想你想的多麼痛苦。咱倆好不容易再次見面,你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你忍心嗎?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讓我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