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去某個老師那裡拿資料到社團活動中心,需要跨越大半個校園。
太陽有些大,付尺喬在校車站等得有些不耐煩,眼看著快要沒有時間,校車又不知幾時才來,她咬了咬牙,決定走過去。
其實已經等了這麼久,繼續等下去應該更明智,況且校車可比腿快多了,只是急性子的付尺喬就是耐不住,等待的時間太折磨,她寧願走著去。
付尺喬抱著一大摞資料,咬牙切齒地想,當初報文學社還是太失算了,這個社團女生多男生少,所以女生也會被拉來當苦力。她停下來甩了甩胳膊,覺得人生無限淒涼。
突然肚子有些疼,付尺喬感受到某個位置血流成河,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覺得自己簡直要成為巾幗英雄了。正在心裡醞釀著悲壯的情懷,就感受到頭頂上有一片陰涼。她扭頭一看,是陸於臨,他坐在腳踏車上,單腳著地,將傘撐在她頭頂,自己卻暴露在陽光下。
“好巧啊。”她艱難地笑了笑。
“你怎麼了?”陸於臨一手接過她手上的資料扔進車兜,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