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這麼一說,也插嘴道:“這東西沒什麼了不起,想學為人之道,還不如讀讀四書五經呢!”
弓寶對此也理解,不過弓寶自從看見不亦真人驚走暗殺弓林的術士,又仰慕不亦真人和微塵道長超塵脫俗的風度,心中一念緊繫在修道之上,心中沒有一點懷疑。對岑黃二人的疑惑,弓寶只道:“其中應有玄奧,可惜我暫時也無法勘破。”
岑黃二人毫不在意,軍師已經斷言,這卷竹簡根本就是騙人的東西,自然就不是什麼修煉的秘典。這些天來他們已經非常瞭解關於弓寶的事,可唯一弓寶不說的就是有關成紀的事,兩個人奉命“照看”弓寶,沒有胡詩府的命令自然不能難為他,只好每天到弓寶這裡陪弓寶聊天。
弓寶從沒想過那些勾心鬥角之事,所以不知道兩個人另有目的,甚至覺得包括軍事在內的幾個人對自己如此照顧,將來定要報答他們。不過弓寶也知道,關於成紀和哥哥的事,決不能告訴他們,他只希望都尉能夠儘快的調兵遣將,最好軍師看到事不可為,主動退兵才好。
這些天一直都沒有關於成紀方面的訊息,軍師這面也沒有行軍的動靜,弓寶心裡也很著急,忍不住問道:“二位大哥,你們能不能告訴我,軍師打算什麼時候攻打成紀啊!”
岑宇初呵呵一笑,道:“柴娃,這些事不用你操心,軍師自有主張。”其實他們二人也不知道,畢竟關於成紀方面的訊息,只有將領們才能收到。
突然大帳的簾子掀開,岑黃二人回頭一看,進來的是軍師胡詩府和兩個士兵,趕緊起身施禮,弓寶也施禮迎接。
胡詩府臉上依舊帶著笑,但眼神卻閃著狠光,讓人看得毛骨悚然。示意岑黃二人出去後,坐在椅子上,道:“弓寶,這些天來因為公務太忙,所以沒能來看你,過得如何?”
弓寶心存感激,忙上前施禮道:“蒙軍師照顧,小人定不會妨礙軍師大事!”
想到進攻成紀已經無望,胡詩府心中一陣煩躁,冷聲一聲道:“弓寶,我知道弓林是你哥哥,你應該知道,他對我們的威脅很大,所以希望你能告訴我你哥哥對我們到底知道多少?”
弓寶心中一緊,這些天來,弓寶一直小心翼翼,沒敢對弓林與成紀的情況漏半點口風,雖然弓寶對世事不甚瞭解,但事情的輕重還是知道的。而眼前的軍師竟然知道自己是弓林的弟弟,卻又忍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問,這又是為什麼呢?
心中雖然疑惑,但弓寶還是老實的答道:“大人,小人確是弓林的弟弟,可是關於我哥哥的事,我確實不知道。”
胡詩府眼中精光一閃,臉色陰沉下來:“弓寶,這些天我對你如何你該知道,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雖然你我同為道門中人,但我也是山寨的軍師,你可不要逼我。”
“這——”弓寶沒想到軍師的態度說變就變,心中開始發慌,有點不知如何應對。不過卻也心中篤定,關於弓林和成紀的事,決不能告訴他。
胡詩府見弓寶不肯說,對左右兩個士兵道:“通知各隊沒明天撤兵,順便到象村轉一圈!明白了嗎?”
胡詩府的話聽得弓寶脊背發涼,心中猶豫不決,弓林確實已經知道山寨的具體地點,而且弓寶也知道弓林會帶著官兵去圍剿山寨,可是這些如果對胡詩府說的話,將會給弓林和成紀官兵帶入險境,可是如果不說,看來胡詩府為了得到確切的資訊,不惜毀掉象村。
胡詩府冷冷的看著弓寶的臉色不停的變幻,心道:“如果我連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都搞不定,我這個軍師就不用當了。”
弓寶畢竟才十四歲,面對這麼大的選擇,弓寶心中生出一種無力,頹然坐在地上。
胡詩府走到弓寶身前蹲了下來,在弓寶三寸許處停了下來,望向弓寶瞳孔的深處,看見弓寶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