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盛情,只嚇得神魂顛倒,舉止失常,連一片肉也不敢嘗,一滴水也不敢沾,這樣,只三天就活活餓死了。這故事正是暗示寧道奇在只知此,不知彼的情況下,違背了不同的物件,應當用不同的方式方法對待的標準,所有作為都是一廂情願、對牛彈琴而已。
‘盜亦有道’講的是春秋時的大盜‘盜蹠’的故事。盜蹠的部下曾向其求取‘大盜法則’盜蹠回答說:“憑空能猜出屋裡儲藏著多少財物,這就是聖;帶頭先進入屋裡,就是勇;最後退出屋子,就是義;酌情判斷能否動手,就是智;分贓均勻,就是仁。不具備這五種素質而成為大盜是不可能的。”
這一套說教,和儒家宣揚的‘聖人之道’如出一轍。‘聖人之道’如果用來教育君子,君子就能被培養成聖人;如果被壞人利用,壞人就能成為大盜。可是天下聖人少而大盜多,可見‘聖人之道’給天下帶來的利益少,帶來的禍患多。元越澤表面是批儒家,實際是借之暗諷寧道奇一眾白道人的虛偽。
當然,這裡的‘道’一般指的是道理和門道,華夏千年歷史中,將之作為‘道義’的大盜們卻都是值得讚許的。
元越澤句句不離老莊,將寧道奇這老莊大家迫至心境露出縫隙。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方法玄妙至極。
今日只是小試牛刀,與白道的戰爭才剛開始。
元越澤為免被寧道奇察覺異樣,繞過皇宮,才來到位於永福坊內池家大宅的後院牆,收束所有能顯示生命活動的徵狀,包括身體氣味、心跳、脈搏的微響,按照白清兒傳出的訊息,來到大宅東北角一處毫不起眼的破舊地庫入口。
此時剛過初更,池府內大部份人均已就寢,只餘數處建築物透出燈火,萬籟無聲,一片安寧。當他肯定附近沒有惡犬和高手的影跡時,再不猶豫,輕輕跺了兩下腳。
堆滿貨物的門突然裂開一道縫隙,元越澤如鬼魅般鑽了進去。
地庫內裝飾豪華,未等元越澤仔細看一遍房內設施,衣著單薄的白清兒拉住他,奔入臥室,鑽入被窩,才將那噴著溼熱香氣的小嘴湊了上來,低聲道:“左遊仙就在外面不遠處,公子小心。”
元越澤貼著她玲瓏有致,幽香芬芳的灼熱嬌軀,神搖魄蕩,老實不客氣地道了一句:“先親一個再說”不等白清兒抗議,大嘴強行印上她柔軟的櫻唇,一邊挑引那條笨拙青澀的小舌,一邊貪婪香…津。
白清兒哪能想到這傢伙如此強硬,初吻瞬間被奪,她大腦一片空白,只知憑本能抱上元越澤的頭,咿唔不停得回吻。
待到分開時,白清兒驟然清醒幾分,稍微推開元越澤,玉手死死按住他已鑽入她褻衣內活動的壞手,低聲嗔道:“急色鬼!被人現了怎麼辦?”
元越澤輕聲道:“這是美仙傳我的法門,類似於天魔場,所有聲音都可以控制在氣場內,只有修為高過我的人才能聽到我們的談話。”
白清兒這才放心地抬起螓,藉著昏暗的燈光,元越澤覺她的俏臉泛著聖潔無瑕、今人難辨正邪、使她的美麗更異乎尋常的光澤,顯示她的‘奼女心法’更有精進突破。
被元越澤的怪手輕捏了一下玉…峰,白清兒修長入鬢的秀眉微一攏聚迅又舒展,笑意盈盈的道:“公子是否只想要清兒的身體呢?”
元越澤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半晌,方鬆開手道:“你若這樣想我,那我們還是不要再接觸了。”
白清兒卻貼了上來,繼續道:“清兒又不像師尊和師姐那樣,是你沒到這時代時就喜歡的人,人家只是個小角色,自然有擔心的必要。”
元越澤大手抽上她那挺翹的香…臀,恨恨地道:“你不知道現實與理想的差別嗎?憧憬與真實遭遇怎可能一樣?現在在我心中,你們都是同等重要,你見我何時有過偏袒?”
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