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這和我覺得怎麼樣有什麼關係啊?是你找男人好不好?”盛夏翻了翻白眼。
“有你這麼跟老媽說話地嘛……”韓惟君嗔怪道。
“師父是個好人,老媽應該也不討厭他吧。不過……想當師母的人有點多。老媽你要是做好了準備就沒問題啦。”盛夏無奈地說。
“呸!”韓惟君輕聲斥責,沒有再說什麼。蕭永地確是個很有趣也很吸引人的傢伙,和蕭永相處。開始的時候沒覺得什麼。只是在自己有空的時候,能幫幫這個老同學。處理一些他可能不擅長,也不會將注意力放在上面的事情,比如,收拾蕭永的那個房間。其中也不乏是為當初蕭永及時援救了盛夏,她要有些事情來報答。
但是,當時間一長,當她對蕭永的瞭解漸漸超出當初地同學,和當初的仰慕者的身份,開始透過近距離的觀察,透過外界的報道和傳言,也透過自己的兒子瞭解蕭永越來越豐富的各個側面,她覺得,這個人,地確有著吸引別人地地方。工作室裡的那些人,拼貼網站地團隊,三國PK賽的團隊,還有現在的光之庭院的人,都很容易就會將蕭永看作是同伴,因為他們能夠從他的身上感受到那種理想主義的光芒。
他對於其他的許多事情不太在乎,但唯獨在攝影方面的那種專注,讓他顯得那麼與眾不同。不管是用攝影改變了一個國家的命運,成為超卓的人像攝影師,還是現在成為巴拉克的肖像攝影師,這些成績擺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足以讓這個人適用“偉大”這個詞彙了。但蕭永,卻沒有什麼變化,他並不標榜炫耀自己的成績,仍然繼續著那些基礎的工作:管理工作室,爭取攝影專案,為網站提供技術和資金,教授攝影知識和見解。他的人生,彷彿一個人的心臟在搏動,每每會有高昂有力的爆發,但卻也能復歸平靜,安之若素地繼續自己的節奏。這樣的人,這樣健康而穩健的人生,現在可是很少見了。
而他們兩人的相處,卻也漸漸讓韓惟君喚醒了當年對於蕭永這麼個人的傾慕之情。讓她同樣止步於曖昧的對話和氣氛,沒有什麼表示的,卻是蕭永一直以來對於情感的態度。蕭永在學校裡的時候就因為追逐事業發展,不敢分心而放棄了追求她的最好的時機,這是韓惟君顯然會一直記得的事情。而蕭永因為不想幹涉安娜的事業發展而漸漸和安娜分道揚鑣,在離開了安琪爾之後,哪怕是很容易解釋清楚的情況,卻也沒有追求回來的意思。他並不是沒有感情,沒有對那兩個現在譽滿全球的美人的摯愛,只是,這種摯愛遠不能和他對攝影的那種摯愛相提並論。不少攝影師親切地將相機當作是自己的妻子、情人,公開地稱呼相機是自己的“小老婆”……而在蕭永心裡,這種地位應該是倒過來的吧,蕭永心裡,恐怕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凌駕於光影之上。現在,因為一個愛攝影卻沒能拜師蕭永門下的丈夫,因為一個更愛攝影卻能拜在蕭永門下的兒子,韓惟君知道,自己想要和蕭永沒有任何聯絡恐怕都沒那個可能了,只是,這種聯絡,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呢?
韓惟君沒有刻意地去追問,也沒有向蕭永提起自己和盛夏談過了。短短几天沒能見面聊天,卻也不至於讓韓惟君就感受到什麼思念啊、眷戀啊之類的情緒,只是自己又恢復要同時照顧孩子料理工作的雙重身份,這讓先前輕鬆了很久的她,有些煩惱而已。
在料理完了手裡的晚會專案的總結和結算,韓惟君帶著她的老闆一起拜訪攝影工作室,在工作室裡,卻正好在進行著一個拍攝專案。
飛機停在了攝影棚裡,當天所有預定好的產品細節拍攝和模擬各種光線條件的拍攝就都完成了,而現在,工作室的幾乎所有專案都圍繞著飛機來進行了。這也沒什麼別的辦法,飛機佔據了整個影棚,其他那些場景啊什麼的都擺不下了。而他們,一邊在等著韓惟君的團隊來幫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