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的情人對自己忠貞不二,是最讓女人感到虛榮了。
一夕間,突然發現深愛自己的男人要把自己從心裡遣送出去,讓另一個女人住進來,而偏偏她這些年,又過得算不上幸福,她能不急嗎?
一定要在木已成舟前,還要還原成屬於她的那棵樹。
“心婷,你不要亂說,離婚不是兒戲!”肖白吃了一驚。
“我知道是成人遊戲。表哥,你幫我找房子,請個律師,我明天就想搬離公寓,我已經想好了。”夏心婷突然止住哭聲。思路清晰起來,講話非常的條理。
不等肖白說完,她先掛了電話。
肖白仰望著漆黑一團的夜空,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呀?
深夜,林蝶給舒櫻打了個電話,問如果愛上一個不可能愛上的人,該怎麼辦?
舒櫻沉吟了下,說我沒什麼戀愛經驗,給不了你什麼好的建議,但如果愛上,就不要放棄,不然以後會後悔。
林蝶苦澀地一笑,怕是愛上才會後悔,還是不要愛的好。這世上誰有你那麼幸運呀,擁有一份明明朗朗的戀情,不會患得患失,從始到終。有時候你和某一個人相遇,不是緣份,而是懲罰。
舒櫻說,愛是一種意志。男女之間的相愛,往往不是緣份便是懲罰。你感謝上帝讓你們相遇,同時,你又懷疑這個人是來懲罰你的。為什麼只有他可以讓你快樂,也給你痛苦?為什麼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卻偏偏怕他呢?
愛一個人,是緣份,也是懲罰。
林蝶悵然地嘆了一聲,無語!
二十九,見鬼的好感(下)
午夜一點二十分,夏心婷拿著手機的手,微微地顫抖。電話那一頭,語音小姐柔美卻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一再重複著:“對不起,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她捂著嘴,癱坐在儲藏室間,淚無助地噴出了眼眶。這個號碼,是她費盡心計從肖白表哥那裡找來的,她一個人獨坐時、深夜醒著時,不管是什麼時間,她都會習慣地去撥打這個號,打通了,似乎從前一些溫馨的回憶就會慢慢找回來。
詹安尼很少接她電話,既使接了,要麼不出聲,要麼冷冷地諷刺她幾句。可只要他肯接,她就歡喜。就象中學時候的她,為了詹安尼肯帶她去喝杯奶茶,也會傻笑半天。
曾經那麼美好的感情,她怎麼會捨得丟棄呢?
是人都會迷失,都會犯錯,人在年輕時對愛情總是需索無度,她只能這樣解釋。
從中學時就和安尼戀愛,三四年裡,身材窈窕、面容豔麗的她,身邊只有一個護花使者,已經讓她不能滿足了,體內一些不安分的因子慢慢活躍直來。而在這時,向來清清冷冷、一直被標為優秀學生的梁清突然對她大獻殷勤。梁清身邊的小辣妹只是一個幌子,那是為了做給詹安尼看的,梁清從來不會碰小辣妹。
四人聚會時,小辣妹愛和詹安尼說笑,梁清總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在詹安尼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會偷摸她的手、她的胸部,甚至還大膽地啄吻她的唇。有次吃烤肉,梁清的手竟然偷擱在她雙腿間。這種有如偷情一般的刺激感、令優等生臣服的虛榮感,帶給她無比的狂喜。終於在一次聚會結束,詹安尼把她送回家中,她又偷偷跑下樓,投進一直在黑暗中默默注視著她的梁清懷中,那一夜,她在梁清的身下扭動著嬌美的身體,嚶嚀、流汗,慾望有如無邊無際的海洋,把她整個人淹沒了。
事後,她對詹安尼很愧疚,加倍地對他好,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因為她還愛著詹安尼。可是梁清對她卻又有著致命的誘惑,只要一對視梁清深深的眸光,她整個人就軟了。
她瞄著詹安尼,和梁清幽會,用上了許多借口,如同食鴉片的癮君子,她沉淪於梁清的慾望之中。
梁清要求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