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話挑明瞭,弄得他好不容易準備的一肚子說辭,居然沒法再說出來,憋得他面紅耳赤,這個難受呀!
憋了半天,看著李霖的一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表情,餘胖子到底還是塌下了肩膀,一身肥肉都堆在了椅子上。
其實這些年來餘氏仗著孃家的勢力,在李家的所作所為餘家早有耳聞,而且他們也打聽到了幾件餘氏做出的齷齪事,這種事情一旦李家追究的話,不但餘氏早就該被杖斃不說,連帶著他們餘家也會跟著丟人。
可是餘家這些年來順風順水有點習慣了,所以才覺得李家好欺負,這才鬧出今天這種事情,現在李霖屏退左右,直接把話挑明,就等於是先給他們敲了警鐘,明白告訴他們,這次的這件事,可以商量,但是卻並不怕餘家把事鬧大,一旦事情鬧大的話,對餘家沒有好處。
餘胖子琢磨了一陣子之後,臉徹底垮了下來,苦笑一聲道:“既然李少把話挑明瞭,那麼我餘某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餘氏畢竟是我餘家出來的人,現如今在你家投繯自盡,這等事情終歸讓我們餘家很沒有面子。
現在既然大家可以把話敞開了說,那麼這樣最好!
我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
李霖聽罷了餘胖子提出的條件之後,當即便又翻了臉,怒氣衝衝的站起來,朝著桌子上猛拍一掌怒道:“絕對不行!你們餘家這次是欺人太甚了!這種條件別說是李家不能答應,只要是人恐怕都沒法答應!
你們餘家要面子,難道我們李家就不要臉嗎?如果答應了你們的條件的話,那麼我們李家以後還如何在蘭縣立足,恐怕立即便會成為大笑話!不成,絕對不可能!請恕我們李家不能答應!”
餘胖子其實說出這些條件的時候,自己也沒指望李家能合盤答應下來,只不過是他在前來李家之前,餘家坐下來提前商議好的罷了,這些條件餘家其實也沒當真認為李家可以答應,只是用來作為討價還價罷了。
見到李霖當即一口回絕了他們的條件,餘胖子最裡面就反苦水,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麼腦殘,居然主動跳出來,接了這塊燙手的芋頭,原來覺得李家好揉捏,可是現在李家丟擲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生坯跟他談,他才發現其實餘家手頭能出的牌並不多。
餘胖子雖然明知他們餘家提出的條件太過苛刻了,但是這次他自請前來和李家談判,也不能就這麼灰溜溜的兩手空空的回去,如果是那樣的話,他這次回去,恐怕在餘家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於是他正待撒潑發飆,想要嚇唬嚇唬李霖的時候,李霖卻突然間又開口說道:“你們其實這次最看重的就是我們李家的釀酒方子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倒還是有商量的餘地!”
一聽李霖說釀酒的方子還有商量的餘地,餘胖子的飆還沒有發出來,便又被憋了回去,差點又被噎了個半死,好不容易才順過來氣,坐在那裡指著李霖,半晌都沒說出話,胖子一般都會有三高,這會兒餘胖子只覺得太陽穴直蹦,頭暈目眩,眼冒金星,這都是被李霖給活活氣的。
但是現在他顧不得自己的不適感,滿腦子都是李霖所說的釀酒方子可以商量的話,亟不可待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聞香醉的方子,你們可以給我?”
李霖鄙視的白了一眼餘胖子,冷笑一聲道:“你難道想要我們白白把這方子拱手相送給你們不成?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們願意出些錢的話,這件事倒是可以商量!……”
“不對!為什麼?”餘胖子站起來在屋子裡面四處打轉,越想越不對,連連搖頭道。
李霖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端著一碗熱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用眼角撇著在屋子裡面轉悠的餘胖子問道:“什麼為什麼?有何不對之處?”
餘胖子以下撲到李霖面前,眼珠瞪得老大,死死盯著李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