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地遊著。
要知道安泉的飛針以前幾乎是百發百中,現在受了這窩囊氣哪肯罷休?安泉眉毛一橫,五枚飛針同時脫手而出,飛針入水一點聲音也沒有就消失不見,不過仍然是沒有傷到肥魚分毫
安泉頓時大急,PPM已然握在手上,舉槍瞄準。連開數槍,子彈在水面激起陣陣漣漪,魚群受到驚嚇紛紛四散而逃,不過雖然讓魚群受到驚嚇,但是還是沒有半點收穫。
這時安泉和魚較上勁了,他不願意再浪費彈藥,一頭扎進河裡。要知道現在可是中秋,早晨的渴度很低低的,水裡的溫度就更低了。不過這對安泉來說算不得什麼,以前在雪層下面待上幾天都沒問題,這樣的水溫可以說對安泉一點影響也沒有。
安泉在齊腰深的河水裡追趕著魚群,當然他的目標是那條肥魚。到了水裡,安泉的行動就完全沒有在陡地上那麼敏捷了,追來撲去就是抓不乳那條肥魚,別說肥魚,連一條小魚也沒抓到。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安泉仍然一無所獲。這時他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要是在水裡放點麻醉劑會怎麼樣?想到這裡,安泉取出一顆麻醉彈,把彈頭取了下來,把裡面的麻醉劑倒到河裡。別說這招還真管用,片刻之後河面上白花花的一片,那些全部都是被麻醉了的河魚,當然那條肥魚也在其中。安泉撈起那條肥魚高興地回到岸邊,先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他拿出心愛的透明軍刺,把魚開膛破肚,再拿到河裡洗乾淨,放到事先準備好的巨大樹葉之上,然後生起篝火,把魚用一跟樹枝穿起來放到火上烤。
安泉把這一切完完整整地給迪梅特拉夫人講了一遍,直聽得迪梅特拉夫人前附後仰,大笑不止。看到迪梅特拉夫人開心地笑著,安泉多麼希望她能一直這樣開心。
「哎!老朋友,看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己經死了。」一大早,凡尼·吉格一臉就看到全息影片裡普蒂尼一臉失落地抱怨道。
「我的朋友,你說清楚點,到底誰死了?我怎麼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呀?」凡尼·吉格滿驗疑惑地問道,他顯然不理解普蒂尼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普蒂尼的表情由失落變為沮喪,「老朋友,我是說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死了。」普蒂尼緩漫地說道,顯然這個訊息對他打擊很大。
「呵呵!」凡尼·吉格爽朗地一笑,然後說道:「她死就死,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愛上那個女人了?」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我說,你是不是糊塗了?我怎麼會愛上那個女人?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的計劃失敗了,好不容易才讓她接受了身體檢察,可是現在一切都白費了。哎……」普蒂尼唉聲嘆氣地說道。
「我的朋友,你說的是真的嗎?訊息可靠嗎?」凡尼·吉格這才有些著急,現在他終於明白迪梅特拉夫人的死代表了什麼。
「訊息相當可靠,這是我警察局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據說迪梅特拉夫人和安泉一起被『修羅』殺掉了,連屍體都被扔到了懸崖下面,『修羅』。」殺了十幾個警察之後逃跑了。現在這件事還沒有向媒體公佈,警方正在進行秘密調查。」普蒂尼有氣無力地說道。他的神情更加祖喪了。聽到幾尼·吉格那樣問他也希望這個訊息是假的,不過他明白從警察局打聽到的訊息不會有假。
「噢!我的上帝!那個什麼『修羅』不是你請的嗎?不是說好了只殺安泉,可是現在……」凡尼·吉格激動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連『修羅』也聯絡不上了。」說到這裡,普蒂尼懊惱不己,要不是自己當初太過心急想幹掉安泉,現在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噢!我的上帝!」呼喚過上帝之後,凡尼·吉格的臉上出現了和普蒂尼一樣的表情。
太陽的位置己經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