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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在出院了,她裝不知道不來見我;你說我不應該去告訴她做人起碼的禮貌?或許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回來,我去告訴她一聲,我回來了,難道這有什麼過分之處?”銚錦鴻這理由還真拿得出手;而且一說就是兩個——以教女為名、以告知為名!

玩弄著手裡的茶杯,桂慧杉穩穩地坐地沙發上不緊不慢地回答:“璃瑤知道你今天回來。是我沒讓她過來迎接你的。她正在學習階段,不適合太多的人去打攪她;特別不適合的去打攪的人就是你——銚錦鴻。”

“我需要理由。我尊敬的母親大人,你不會是出國住了幾年,都不願意給你兒子正常的理由了吧?”銚錦鴻走回來坐到了桂慧杉身邊,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信任!”桂慧杉把茶杯放到了茶具上,擺的位置相當到位。

“信任?難道你不信認我?做為一個賢良淑德、聰明智慧、運籌帷幄、談笑間能指點玉脂城的母親,竟然不信任你自己的這個少年老成、大器早成、辦事速成的兒子?”銚錦鴻這樣的修辭方式著實少見。其實這就是銚錦鴻從小養成的和桂慧杉鬥理之前的熱舌準備功。

難怪在坐的、在站的好像都見怪不怪,都沒有旁觀者應有的笑聲;哪怕有點假惺惺地捧場掌聲也行呀。但是沒有!因為他們在全神貫注的等待中——全都是“下面的戲分更精彩”的樣子。

只有謹嬸在那不停的相互捏著自己的手指:這母子怎麼進門就開掐了呢?

桂慧杉直視著自己的兒子:“銚錦鴻,我不信任你,我四年前就不會走的那麼義無反顧。說白了,那時的我也是不信任你;不過我告訴我自己‘我必須信任你,如果我不信任你,你永遠是個胡攪蠻纏的混小子’。四年過去了,我都以為我用四年的時間已經完全信任你了。可是我回來發現我跟本做不到。不說你受傷;因為已經過去式了。就說璃瑤吧!你說你把她當女兒。你捫心自問一下‘銚錦鴻你自己信嗎?’”

一:懵懂母子之間的戰爭

聽著母親的長篇指責,銚錦鴻還真的在心裡自問了一聲:“只把璃瑤當女兒,銚錦鴻你自己信嗎?什麼信不信,這是哪跟哪呀!”

也就因為內心這一問,銚錦鴻沒有回答桂慧杉的問題。

桂慧杉接著幫銚錦鴻做了回答:“好吧,你自己的就算不信,說給我的答案也是一個‘信’字;因為你想要留住璃瑤。現在我也不提和你的三個月約定。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讓我桂慧杉相信你只吧璃瑤當女兒就行。你何時能讓我相信你的話,就算你在我面前的信任危機解除;你可以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以長輩的名譽見她。”

“璃瑤就是個失憶的黃毛丫頭,我銚錦鴻怎麼會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桂慧杉女士,你這樣也太看得起你兒子了,這樣無異於誹謗!”銚錦鴻把重帽子舉到手裡,想往桂慧杉頭上扣。

桂慧杉好像對那頂帽子很不中意:“看來我不說出說出來,你都不會自醒。你因為什麼受得傷?”

“寒車呀!”銚錦鴻如實回答。心裡卻在嘆氣:這是眾所周知的問題,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說了想瞞也沒瞞住呀。

桂慧杉的問題還真是簡單:“是被臺子砸到了對吧?”

“是。”簡單的問題,銚錦鴻回答的也就更簡單。不過他感覺到了後勃子有一陣惡寒襲來,那是一種不祥的預兆。

桂慧杉不想給銚錦鴻緩兵機會,快速問到了銚錦鴻的臉上。“臺子上坐的是璃瑤對吧?按你們錦樂天的荒唐規矩,賽車手的女人才會先坐上貢品臺,然後賽車手沒贏就會拉出自己的女人來拍賣對吧?那失憶的璃瑤早早就坐在上面了,她到底冒充的是哪個賽車手的女人?”

要回答這樣連著的問題是有點難度了,銚錦鴻明顯的感覺到危機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