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一聲,癱坐到了地上。
“啊,屍變了!”王衛軍嚇的急急後退貼到了牆上。
阿邦突然抓住了我的腳踝,喘著氣,氣若游絲的說道:“救我,救我。”
這手雖然冰冷無比,但我感覺得到這是活人的手,這不是屍變,阿邦還沒死!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緊張道。
“阿佔,是阿佔……。”阿邦虛弱的說。
我們幾個彼此看著對方,覺得這事越來越蹊蹺了。
託尼將阿邦抱起弄到了木屋床上躺著,我替他把了脈,發現體內的陰陽二氣幾乎散盡了,只剩下一口氣勉強撐著,我們要是在來晚一步他可能已經死了。
我趕緊替阿邦簡單處理了下傷口,又給他吃了一顆道門的三清順氣丸,他這才穩定了些。開口把事情的真相斷斷續續告訴了我們。
事情跟我的推測差不多,阿邦一直就很喜歡珍妮,但珍妮不僅看不上他還對他的鄉下身份很鄙夷,這還不止,珍妮最後還跟他最好的朋友阿佔在一起了,這讓阿邦很痛苦。
阿邦每年放假都會來外婆的屋子度過,有一次他無意中翻到了外婆留下來的手札,手札上詳細記載了一種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的巫術,這種巫術本來是一種調和夫妻感情,讓對方回心轉意對彼此重新燃起興趣的白巫術。但在阿邦看來卻成了能跟珍妮在一起的絕好辦法。
於是那個假期他學習了這種巫術,等時機成熟,他回學校悄然弄來了珍妮的頭髮、生日、照片和珍妮站過的地方的泥土,準備妥當後他便在外婆的法事房裡施法念咒,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面貌恐怖死去的鬼在祭臺上吃他供奉的祭品,他不敢多看趕緊重新閉上了眼睛施法念咒。
做完法後他再次回到了學校,利用年輕人對新鮮事物的好奇想把珍妮騙到木屋來。
本來他只想把珍妮一人騙到木屋,但珍妮告訴了阿金,然後又約了其他人來,這當中甚至還有阿佔。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阿邦只好硬著頭皮把他們都帶到了木屋。
阿邦一直在觀察珍妮的變化,但珍妮並沒有讓他欣喜的變化,他還以為自己的巫術沒有成功,哪知道在幾人出河釣魚的時候珍妮突然有了反應,說自己很不舒服就留了下來。
珍妮確實不舒服了,先是一陣嘔吐,阿邦照顧著珍妮,並藉此表露了心跡。
珍妮聽後呆呆的看著阿邦,阿邦很緊張。可隨著珍妮慢慢將嘴唇貼過來他激動的不行,他的巫術成功了!
兩人一陣激吻,阿邦把珍妮帶到了外婆的法事房裡,慾火瞬間被點燃了。
事後他幫珍妮穿起了衣服,抱起放到床上休息。珍妮醒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自己只是不舒服暈過去了。
大家釣魚回來吃過晚飯後阿邦便送他們離開了,可誰也沒想到兩天後阿佔突然獨自一人來了木屋找阿邦,什麼話也不說提刀就要砍他,刀刀都是要命的殺招,很快阿邦就倒在了血泊中。
阿佔像是神志不清了,這樣還不滿足,最後還殘忍的把阿邦下體那話整個給掏了,扔到了河裡喂鱷魚,阿邦因為劇烈疼痛就這樣暈死過去了。
期間阿邦醒來過幾次。但虛弱的根本動不了,只能這樣等死了,這次醒來就看到了我們。
阿邦斷斷續續的敘述完後呼吸頓時急促,雙眼暴突,全身不住的顫抖。我還來不及控制給他施治,他就將頭一歪,徹底斷了氣!
沉默許久後,王衛軍說:“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阿佔發現了阿邦跟珍妮的事。面對友情和愛情的背叛,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不對,這事有問題,阿佔如果是當天發現的當天就發飆了,不可能還有閒情逸致去釣魚。甚至還等兩天後才來找阿邦報復。”我沉聲道。
“也許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