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球荒夜控制卓雲**的時候稱之為“雲夜”,便不會在敘述時產生混淆了。
此時此刻,雲夜被荒夜帶到了一樓值班室對面的空房間,那裡曾經住過一名偽裝成保姆的藝術界收藏人士,這名富婆因為買不到司馬駿彥的雕塑竟然出此奇策。跑到司馬家來當了兩個月的保姆。後來偷走了司馬駿彥的一尊廢棄品逃之夭夭。由於司馬駿彥的作品產量極少又精益求精,所以這尊廢棄品反而賣上了高價。
和二樓的客房以及南克的臥室比起來,這個房間顯得略微狹窄,不過各色傢俱一應俱全,用來做女僕的房間並不寒酸,至少比卓雲在孤兒院的房間要好上十幾倍。
“暫時沒有適合你的衣服尺碼,不過先穿上這件白襯衫好了,在室內還穿著連帽運動衫太熱了不是嗎?”
荒夜遞給卓雲的是南克的換洗衣服。就在衣服交接之時黑球荒夜取代了卓雲的意識,把卓雲變成了雲夜,因此而產生的氣質改變旁人不易察覺,荒夜卻因為自己的半個靈魂浮上水面而產生了更深的心靈悸動。
(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竟然是那樣的吸引人……我竟然有一種抑制不住地想和她合為一體的衝動!我怎麼能這樣做?我和她見面還不足一天,為什麼會產生這樣不莊重的想法?而且她還是那種會轉換性別的半魔,最終是男是女還不能確定啊!)
雲夜能夠延遲一秒收到荒夜的所有資訊,當然也包含剛才那段想法,意識到荒夜很可能誤會了兩片靈魂相互靠近所導致的心靈悸動,他眉頭高皺。生怕荒夜會一個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給推了。
(讓荒夜誤會的是他自己的靈魂氣息。跟卓雲無關,所以當我在夜間出現的時候荒夜的衝動就會更強烈……這可不妙,他如果在白天推了卓雲我倒不是很在乎,如果他在晚上推了我主導的**,就算我們兩個能夠因此合二為一,代價也實在太大了……)
“我、我要換衣服,你能迴避一下嗎?”
雲夜儘量扮演著卓雲的性格,使得荒夜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說了句抱歉之後退出了房間,並且從外面關好了門。
一直在邊緣地承受著跟法皇分離的痛苦,又在基督教孤兒院那樣不適合魔神的地方擔心被畢弗隆斯發現,現在回到了司馬家這個無數次見到卻從未踏足過的所在,雲夜的心情一下子鬆懈下來,只想先好好休息,覺得對荒夜的暗示並不急在一時,以免荒夜誤會加深,產生“自交”的慘劇。
唯物主義辯證法認為經濟決定上層基礎,同樣的道理也可以認為“**決定意識”。雲夜從這次轉世開始便沒有真正操控過**,而他第一次操縱的**便是女性,這對他的意識也產生了微妙的影響,只是他自己還沒有發現。
“這是南克的襯衫吧?”雲夜裸著上身把白襯衫拎在手裡,並沒有立即穿上,事實上他很期待見到南克,因為在邊緣地經受折磨的那段日子裡,他唯一的慰藉是南克對自己的本體所表達出來的點點善意,那彷彿是沒有未來,沒有希望的無邊暗夜當中的唯一光亮,讓他刻骨銘心。
“哼,我的本體實在是不夠坦誠,很多感謝的話都不好意思對南克說,換成是我的話,肯定要想方設法地報答一下……”
然而控制著一具女性的身體,在穿上南克的襯衫,胸口產生了摩擦感和輕微刺痛感的時候還想著要報答對方,這讓雲夜感覺有點奇怪,不過他很快就把擔心全部甩開,走出房間去迎接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夥伴的到來了。
“蛇鞭酒……這裡有一罐蛇鞭酒!蛇鞭果然是分岔的啊!”
南克受了精神打擊之後到現在仍然對蛇鞭十分敏感,他哇哇怪叫的樣子讓雲夜見了以後捂住嘴偷笑,這時候夏熾一馬當先地走過來了,明明白白寫著“懷疑”二字的臉幾乎和雲夜貼在一起。
“能夠在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