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愛?”
“愛就是男人和女人想要永遠在一起。”這是我對於愛最粗淺的翻譯,希望鈴兒能聽懂,可是她讓我失望了,她說:“我娘說,一個男人要是想一個女人在一起,就會把她打暈拖進山洞……”
她的話徹底顛覆了我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三觀盡毀,只好無奈的說了一句:“好吧,你孃的口味還真重。”
“什麼叫口味真重?”
“就是喜歡吃鹽。”
“什麼是鹽?”
“……”我實在是無言以對了,這個鬼地方哪裡會有鹽這麼高階的東西,然後想了半天才說道:“鹽是一種東西,它的味道就和眼淚的味道一樣。”
就這樣我和鈴兒足足聊了一整夜,當然更多的時候她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麼,我也解釋不清。
繆斯族人對我的態度自昨天晚上開始有了質的變化,他們開始敬我、懼怕我,甚至尊稱我為“火神”,言語間也不敢有一絲的不尊敬。
可是,我能感覺到,他們還是沒有徹底接受我。
',!'
 ;。。。 ; ;
第11章 鑽木取火
我不用幹活分食物時他們也不會少我一分,我安安靜靜地繼續守護著我重新點燃的火種,其實說守護還不如說是在玩火,我有打火機在手,火滅了重新點起來就是了,所以並沒有把火種當回事,就這樣安然無事地度過了大半個月。
這大半個月裡我想的最多的就是在山洞裡寫下這些繁體字的人,我多麼希望能夠遇到他們,然後跟著他們返回家鄉……
繆斯族人還是對我充滿了恐懼,我發現他們都不敢對視我的眼睛,就連野牛看到我也是目無焦點,仰頭避開,整個繆斯族都拿我當異族看待,除了大祭司和鈴兒。
鈴兒自不必多說,至於大祭司,我曾問過他,為什麼他不怕我。
他說:“雖然我信仰上天,崇拜神靈,但卻從未見過,可我認為你絕不是神,你只是一個帶著神的智慧和技藝來到這片森林的普通人!所以……”
我問:“所以什麼?”
“所以……我覺得,你更像一隻兔子,雖然你沒有兔唇和長耳朵!”
兔子,我都記不清是第幾次聽到這個詞了,顯然它所代表的東西遠遠不是我能理解的。
“兔子?”我皺起眉頭。
大祭司詫異道:“你不是說你從小就生活在兔子那邊嗎?難道你不知道兔子是什麼?”
我趕忙圓謊,說道:“是是是,我當然知道……當然……我剛才是回憶起了在兔子那邊那些不開心的往事了,所以……”
大祭司倒也沒有懷疑什麼,只是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一個人無論在什麼時間在什麼地點,他都要做他應該做的事,好事也好,壞事也罷,這是天神賦予的使命,完成是生命終止,沒完成也是生命的一種終止。
按照我的理解,大祭司要說的無非是每個人在每個時間每個空間都有他的歷史使命,既來之則安之,順其自然,順應天命,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時間又過去了大約十幾天,我每天都有在藏火種的山洞牆壁上刻“正”字,所以還能算得出時間,一切風平浪靜,唯一要命的就是打火機的燃料好像少了一些,長此以往下去可不是我想要的,一旦打火機失去作用,而我又不小心熄滅了火種,就會被一下子被拉下神壇,再次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由繆斯族人打殺。
再三思索之下,我決定學會用最原始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