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板了臉說:“不行,對你是不可能的事!”他太瞭解熊曉苗了,說是這麼說,估計就認真貫徹個幾天,以為好了,就又開始宅上了。
夏靜生說:“你不找,就到我們公司來坐著!”
熊曉苗晃了暈乎乎的腦袋說:“那不行!”去他那不如自己找。
氣了,說:“我在家也是有工作的,又不要你養!”
夏靜生火,手都快掐上去了,說:“我還養得起你,你要在家,行,我去把電腦都扔了,咱們過原始生活!”大不了他的工作在公司做完。
熊曉苗一見夏靜生認真就知道沒戲,雖然平時小吵小鬧,最後都是他讓她,但大事他是絕對的權威。
沒戲的結果,就是在沉默中抵抗。
夏靜生想到熊曉苗感冒還要多喝水,心下是火大的,還是想著她好。
軟了聲音問:“想喝什麼?”大丈夫能伸能縮是好本事。
熊曉苗懶得理,說:“隨便。”
男人一聽隨便就頭疼,夏靜生問:“那,礦泉水?”
熊曉苗說:“不喝,沒味道!”
夏靜生耐了性子問:“果汁?”
熊曉苗說:“太甜!”看著他明明想咬死她,還是憋脾氣問她的樣子倒忘了生氣,心下偷笑。
夏靜生壓了壓細長的眉角說:“那你想喝什麼?”有點咬牙切齒。
熊曉苗攤了手說:“隨便!”無辜至極。
要能隨便的起來呢!夏靜生一火起來準沒好事,乾脆不理她,自己轉了身就走。
熊曉苗趕緊拉住他衣服,擠了一臉的傻笑,湊到他氣壓極低的俊臉面前說:“小靜先生,別生氣啊!”
夏靜生“哼”了一聲,繼續不理。
她諂媚的拉了他細長的手指說:“我喝果汁行了吧!”
夏靜生斜了眼丟給她句:“喝什麼?蘋果汁,橙汁?”說到底她是病人不和她計較。
熊曉苗嘿嘿笑:“喝蘋果味的橙汁!”
夏靜生也很鎮定,說:“好”,冷冷一笑,倒也是魅惑無比的狠勁兒,
爾後,悠悠的亮了白花花的牙說:“我咬死你算了!”
……
修養了幾天,熊曉苗就被梅嬈小姐拉出去閒晃了。
在德基下邊吃飯的時候,熊曉苗想到梅嬈前幾日打不起勁的樣子,隨口問:“最近相得這麼樣?”
說完又想笑,這話都成了和梅嬈打招呼的專用語了。
梅嬈不說話,半晌抬起頭,眼睛很亮,臉微紅,低聲和熊曉苗說:“熊貓,我最近碰到他了!”
熊曉苗愣了下,問:“他?蔣仲文?”
梅嬈這麼興奮而嬌羞的說起的,只會有一個人。
梅嬈點點頭,吞吞吐吐說:“他問我要了手機號碼,還要我給他個機會!”
熊曉苗朦朧中想起大學裡那個彈鋼琴的才子,為梅嬈唱情歌的眼鏡男,突然間回到了那個白衣飄飄年代。
她笑的促狹問梅嬈:“那你怎麼想?”
梅嬈低頭,說:“我不知道!”嘴角的笑已經掛在嘴邊。
這樣的不知道,卻是已經有了答案,熊曉苗想著,只能在心中為好友加油,畢竟她和夏靜生有今日,也希望所有沒能在一切的情侶能夠有這麼一天的,更何況是感情一起發芽的梅嬈。
笑笑鬧鬧,邊吃邊問:“他不是北漂了嗎?怎麼回來了?”
梅嬈嘴上說著:“心煩,不提他了。”可話題都在蔣同學身上打轉。
女生總是如此,口裡說著這人種種不好,心中卻是暗暗的甜著。
飯畢,熊曉苗離桌的時候,才發現隔壁桌上有部手機,拿到手上把玩。
梅嬈說:“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