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了。
兩人捧著臭豆腐因為一同渡過的歲月站在街頭笑起來。
逛完夫子廟,葉子這樣的熟女最想去的地方當然是1912,南京的酒吧文化街。
熊曉苗不是個喜歡泡酒吧的人,年紀大了禁不起折騰,而且國內的酒吧沒有國外的純粹,國內的純屬燒錢的。
1912夜晚可謂是神人齊聚的地方,外表民國初期的建築,石牆灰瓦的,靜謐的外表下往往是波濤的內裡,紫色的夜燈一打,燈光酒色一片,朦朧醉人。
葉子選的是“蘇”,有點文化氣質的小資吧,酒吧和舞池是分開來的。
一百塊一打啤酒的賣,兩人開了軒尼詩,反正葉子有錢,也不容易喝醉。
坐下去的時候,還有人送酒,葉子看也不看退回去了,熊曉苗摸摸臉,被人送酒都是哪個年代的事了,真是榮幸。
葉子狹長的眼一挑,暗紫的眼影在酒色燈光下閃出光來,說:“去跳舞啊!”
熊曉苗不放杯子,賴了身子說:“不去,不會!”
她告訴夏靜生在外邊吃飯,要他知道是去泡吧,還下去跳舞,她可沒得混。
葉子笑起來,說:“熊曉苗,我要信你,我就是抽風了,當年誰跳得最好,你可是名師出高徒!”
熊曉苗一愣,沒想到她講起,瞪了眼,說:“去,去,想去自己去!我等你!”
熊曉苗坐著的時候,正好瞄見對面的一桌人在玩遊戲,中國的酒吧就是有意思,一群人不跳舞,光坐那,玩銜冰塊的遊戲,就是一塊冰塊從你傳到下一個人輪著下去,不過是用嘴叼著傳,左右的人也大多是異性,冰塊也容易滑,一個不牢,倒是挺曖昧的。
熊曉苗把玩了酒杯看,坐那的倒是和自己一般大的都市男女,光線裡看不清楚模樣,但總覺得中間的一對男女長得極好,女的一頭大卷,露肩的線衫,光滑的肩線很是誘人,耳邊的大圈耳墜叮噹一下,倒是和葉子不相上下的風情。男的就是西裝襯衫的,合身綢光的面料很高階,古銅色的面板,堅毅的臉線,很時尚的髮型,解開的領子裡露出細小的飾品一閃而過,眼睛很深,有點混血的感覺。那女的靠在男的身邊,一對人說不出的養眼。
葉子回來的時候,熊曉苗就把那對指給她看,葉子看了下,臉色就不對了,晃了酒杯,抬了眼往那看,也不說話。
那男人正好一抬頭,直對著熊曉苗這桌,似乎是看到葉子愣了愣,女人約是感覺到男伴身體的僵硬,也順著視線看過來,臉一下子發白了,眸光躲閃。
葉子起身,熊曉苗拉了她手腕,有點擔心,葉子拍了拍她手,笑說:“這世界真小,遇到熟人了,我去下!”說的時候有點嘲諷,滑膩的手臂擦過熊曉苗。
葉子離席後,那男人也站了起來,居然是很高的個子,和夏靜生的1米83差了多少。
那男的尾隨著葉子走到角落,跳舞的身影擋住了,看不大清,熊曉苗回頭,正好和那女子對望了下,果然是個美女,熊曉苗對與美男和美女對是無抵制的,對人笑了下,那女的有點尷尬,頓了下腦袋,別了頭去。
熊曉苗只好伸長了脖子看,遠遠的,兩人似乎很激動,葉子的臉有點紅,眼裡也是咄咄逼人的狠意,那男的彎了腰,伸了手出來,一下子被葉子開啟了。
熊曉苗有點急,周圍又太嘈雜了,只好慢慢往那挪。
挪過去的時候,那男子正好轉身,瞪了熊曉苗一眼,是很帥,但被這麼一瞪,熊曉苗可不覺得他好了。
那男人準備走,恨恨的說了句:“葉,你真不配是個女人!”說的卻是葉子的暱稱。
熊曉苗正好聽見,嚇了一跳,看了看葉子,葉子倒是厲害的人,眉也不眨吼回去:“你就像男人,我告訴你,男人是個P,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