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對葉子沒太好的印象,拉著他老婆就泡酒吧,還惹事。
但他也不會說葉子有什麼不好,畢竟是熊曉苗的朋友,他得尊重她。
熊曉苗知道他只是說說,放低了聲音:“來嘛,葉子喝多了,回不去,你來接下我們!”哀求道。有點撒嬌的意味,但愛你的男人永遠吃這套。
夏靜生手插入兜裡,正好碰到鑰匙,狠狠地說:“不許亂鬧,你就在那!”
“磕”一下,掛了電話。
熊曉苗手放下,摸摸被電話捂的滾燙的臉,這夏靜生果然是生氣了,但他來了後知道是什麼情況了,估計是更氣了,唉。
耷拉了腦袋擠回去,人群裡汗溼的氣味,混雜了各種各樣香水味,有種□勃發的感覺,讓她摸了摸鼻子,不適應。
好不容易擠回臺子,卻發現葉子那桌圍了群人,那個西服帥哥站在臺子邊上,眸裡的神色讓人捉摸不透,但身上卻是迫人的恨意,女伴靠在他身邊,低了頭,看不清神色,但一頭傾瀉的捲髮,在七彩的燈光下倒是墨一般的油亮光澤。
葉子倒是很平靜,坐在那裡,“鐺”的一下放下酒杯,杯沿上有紅色的唇紋,杯底與巖面的桌子擊了一下,腕上的藍色晶瑩一閃而過。
熊曉苗還沒反應過來,火紅的身影一動,七色的燈花一閃,葉子紅豔的唇已貼上那男子的唇,她的一手是貼在他的臉上的,一手抓住他欲抬起的腕。
酒吧裡藍調響起,兩人是醉人的浪漫,貼在一起的身體,糾纏的唇,暗色的面板和白脂勝雪的膚色交織,兩人就似親密無間的戀人。
熊曉苗若是沒看到之前的爭吵是真的要被騙過去了,斂了思緒,看看周圍的人,倒真是一個比一個驚訝,旁觀不瞭解狀況的發現了,吹起了口哨。這樣的場合是容易讓人變得輕浮的,體內的不安分因子全跑出來湊熱鬧。
熊曉苗一轉頭正好憋見了那女伴的神色,這時,她倒是抬起頭來了,也不上去拉那男的,也不動葉子,只是捂緊了嘴,眼神哀傷,大眼裡水波瀲瀲。
熊曉苗無奈,她自己的故事太過單純,愛的人恰好愛自己,只是這世界上很多的人還不是如此的活著,什麼樣的故事,誰為誰掉下了淚,誰和誰死死糾纏?
愛情永遠是個問號,卻讓人犯賤得一試再試。
那男人的另一隻手,抬了上去,觸控到葉子優美的頸,突然間,葉子退開他,貓兒般的大眼裡閃過一絲複雜,卻很快輕蔑的說:“YAN,別以為我不敢!”抹了抹唇,似是得意卻厭惡至極。
這樣的動作徹底把那男人惹火了,暗色的眸子裡怨怒一閃,水晶珠鏈一顫。他握了葉子的腕,死活不松,牙也咬得緊緊的。
那女伴這時倒是伸手去拉了,熊曉苗也扶了葉子一把,那男子和女人同時抬頭看了她一眼,
熊曉苗無辜,居然被帥哥美女行注目禮,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不要的好。
酒吧的音樂又轉為嘈雜,舞池裡不同的手腕在曖昧的光影裡揮舞,貼近的身體讓人窒息,舞動的頻率卻讓人的每個細胞在嚎叫。
這邊,卻是拔劍張弩,男人的手指壓緊,葉子就是犟得哼也不哼,氣氛低得令人失控。
熊曉苗很急,在南京讓葉子出事,她可是太對不起人了,酒吧的情況她也不會處理,夏靜生還不來,她心開始慌,偷偷摸摸,收了個啤酒瓶,預備再有一刻,就砸開,拉了葉子跑了算了。這種地方不能玩,她以後再也不聽葉子的了。
這樣想著,握在手中的玻璃瓶已是涼得她心糾,喉頭有點發緊,心卻是顫著的,酒吧真是讓人成魔的地方,她又有點興奮,她看著電視裡的人做時可是爽快,換了自己有點暈。
吸了口氣,舉起瓶子,使足了勁往下砸,落了下來,卻是頓到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