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的,那就是夏靜生。
最衝動的一次,到現在她想起來還是會臉紅心跳。
大二的聖誕晚會結束,熊曉苗跟著夏靜生學生會的人去慶功,一夥人吃完飯,鬧著去唱KTV,玩了一會,熊曉苗出去上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七拐八繞的,她連房號的忘了,走了一會,正遇見夏靜生出來找她,他數落她,她不服氣,兩人鬧著發現他身後的包間居然是空的,吵著吵著吵進空包間,吵著吵著變成他低頭吻她。
黑漆漆的空間裡,他靠在不透光的玻璃門上,雙臂緊緊地摟住她,她靠在他的懷裡,手環著他優美的頸,他的舌輕輕滑過她的唇,冰冰涼涼,卻讓她全身一下子熱起來。
唇與唇的碰觸,舌與舌的摩擦,他的手撫過她的背線,撩起她的頭髮,摩擦著她頸後的一片柔軟,抵著她的頭貼近,她只嗅到他身上柔軟的皂香,嘴間他的檸檬糖的甜味和清淡的酒味,澀澀的甜。
他的手沿著衣角伸入,柔滑的指尖摩擦著她腰邊的曲線,她只覺得一片灼熱,以前他們也親吻過,卻是沒有今天的頭暈目眩,讓人燥熱著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站不穩貼向他,他的褲貼上她的裙,光滑的布料擦上她的腿邊,卻讓她輕顫。他攏著她的腰貼近,唇貼上她的頸部,舌尖滑過一寸寸的肌裡,她只覺得麻麻的電流一直延伸到指尖,頭也不知道擺哪裡好,一眩一眩的。
兩人之間密密相抵,走廊裡的歌聲都聽不見了,他的靈巧的指慢慢下沿,呼吸灼熱起來,她卻彷彿擺在了蒸籠裡,熱著,熟著,卻不知動彈,鼻間都是兩人的氣息。
空氣凝結起來,他的手都放在她的大腿邊了,她貼著身子臉紅著,緊觸的下肢都能感覺他的□的,她眼不知放哪了,抬頭,看到他的擴大眸裡放著妖異的光,晶晶亮的看著她,一瞬間她都要被吸進去了。
卻聽得外邊有人喊了句:“夏靜生呢?”
她嚇得一顫,頭埋進他的懷裡不敢動彈,有另外個人說道:“肯定是找他老婆去了!”
那兩人調笑著走了,她的臉卻熱得厲害,貼在他起伏的胸膛,聽著他“彭彭”的心跳,耳裡是他渾重的吐息。直到那聲音走遠,他才放開她,翻好她的衣領,牽她出門。
後來好幾次,她再想起那天晚上,那個包廂,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想想自己真的是好夏靜生的美色的,唉,把持不住啊!
想著這不堪回首的糗事,呆呆地盯著電視,夏靜生就擦著頭髮出來了,簡單的襯衫休閒褲,她眼裡卻只看到他滴著水的溼潤黑髮,臉秀美輪廓下的細密水珠,霧氣朦朧的大眼,白皙的手腕,一個男人居然能長得秀色可餐,熊曉苗想,夏靜生果然從小就是個極品。
熊曉苗同志有點不好意思,挪了挪屁股,夏靜生掛了毛巾在頸邊拿了水杯喝水,看了眼坐立不安的熊曉苗問:“你幹嗎?”
熊曉苗有點羞澀,這人妻的義務她還是懂得,都到這份上了,她只好說:“那個啥,大家都是已婚人士了……”
夏靜生拿了水杯,眯起眼笑,說:“熊曉苗,你進房間。”
熊曉苗“啊”了張嘴,這也太快了吧,夏靜生先生什麼時候比自己還直接了。
夏靜生伸出芊芊玉指,指了她屁股下的沙發說:“這是可摺疊的,我睡這!”
熊曉苗同志大窘,灰頭土臉地拿了她的小包包趕緊進房,夏靜生跟著她進房,幫她拿了枕頭被子,把自己的拿走,站在門邊,他抱著被子,揹著她,狀似不經意問到:“熊曉苗,你在美國的時候有沒有打過電話給我?”
熊曉苗坐在床邊還沒從剛才的大窘中恢復,“啊”了一聲。
夏靜生吸了口氣,回頭,問:“我是說,有很多次打來的電話又掛了”頓了頓,看向她:“是不是你打的?”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