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飛快溜走的紅袍太監。他揮了揮手。讓飛鷹衛追擊而去。
而後,轉身冷冷看著劉矩。“看來。隱藏最深的人是你啊!”
劉矩不屑的笑了笑,淡淡道:“孤是太子。是父皇從小悉心培養的繼承人,他怎麼可能允許孤如此弱勢?”
至於為什麼任由他們挑斷腳筋?
“呵呵!”劉矩低低笑著,眼裡有著哀傷和疲憊。“父皇最恨兄弟殘殺,是以當初他寧肯被放逐,也不願意回宮爭奪皇位。”
劉譚冷冷諷笑:“可是,當初他還是回來了。”
他指著大殿裡的那張龍椅,目露興奮的說道:“他到底是坐上了那張龍椅!”
劉矩搖了搖頭,略有些憐憫地望著他。“父皇的兄弟都斗的兩敗俱傷,死的死瘋的瘋,更有一人病入膏肓。父皇,必須回來了。只不過,那瘋子執念太深,竟將哥哥打成痴兒。那張椅子,就真的這般誘惑人麼?你勾結西楚,讓南疆人混入京城,給朝廷官員的家屬下蠱毒。手段之卑劣,讓孤不得不出手。本來,這皇位,誰要便拿去好了,孤沒有母后那般執念。”
“呵!”劉譚顯然是不信的,他不屑的笑著。“你若以為這樣說,朕就能饒你一命,你就大錯特錯了。”
劉矩看了看自己的腿,淡淡笑道:“若是孤真心要坐上那把椅子,孤就不會任由你的人挑斷腳筋,那可是孤的東宮,地下密道無數,身邊死忠之人無數。你以為,真的被你全數控制了?呵呵,孤只是給你時間,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若是能讓我大慶更加繁榮,或保持如今盛況。那傳國玉璽,自會主動交託。這歷代朝堂,沒有殘疾的皇帝,是以,這皇位,孤真心不想要!”
劉譚一怔,面色漸漸靜了,望著劉矩的眼神有些怪異。“你真是這麼想的?”
若是這樣,他費盡心機了這麼久,到底算什麼?
劉矩點點頭,望著停在大殿前的裝甲車。“哥哥,出來吧!那龍椅,如今是你的,這皇宮,已經被孤的人,控制了!”
裝甲車頂上的蓋子被掀開,劉旭抱著染黎鑽了出來。他們好奇的往屋簷上看了看,發現劉譚的那些飛鷹衛,竟是全數失去了蹤跡。
低頭間,就見之前還押著劉矩的人,此時已經變著戲法似得弄出一把輪椅,將劉矩輕輕放上去。動作之溫柔,讓人忍不住就聯想到女人曬被子時的模樣。
原來,連這些人,都已經的劉矩自己的人了麼?
果真是深藏不漏啊!
染黎站在裝甲車的頂蓋裡,探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劉矩。
他面色蒼白,怎麼看都只是個青澀的稚嫩少年。不知為何,染黎的心頭莫名的疼痛起來。他只是個孩子,可卻是這深宮之中。卻是謀略最深的人。
在所有人忐忑不安的時候,以為他無能為力被軟禁的時候。他輕輕一揮手,就顛覆了整個局面。
昭元帝和李皇后瞭解過這個兒子麼?
為什麼,她看到他的身影,是那麼的孤寂?
劉旭看了眼瞬間面如死灰的劉譚。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劉矩身上。“弟弟,哥哥是來助你登基的,不過,看起來,我有些自作多情了!”
虧他還費勁心力,把前世有用的東西一股腦的造出來。更因為這些東西。把安王府的庫存都花了個精光。還倒欠了一屁股債。。。
今兒到好!他重新武裝過的驃騎營還沒派上用場,劉譚的秘密手段還沒出場。劉矩就已經收工了,他是故意的吧!
明明有實力阻止,卻故意等著看大戲的吧!
怎麼這麼損呢?
劉矩聽劉旭的話後,有些驚奇。“你準備了那麼久。為什麼要放棄。孤只想當個清閒王爺,你看在我們是同父同母的份上,別殺了孤!”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