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刑具,而且那些刑具上都粘著或紅或黑的血肉面板,看來梅亭他們已經把十八般酷刑全都給這言樂上了個遍。
這言樂當真只是一個小小酒莊莊主?一般人又如何承受得起這種痛苦?
“你就是董永?”
聽到董永的聲音,那言樂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穩穩當當坐著的少年,那份氣勢就足以震住所有人,尤其是他身後的冥回等人,都默默地站在了他的身後,那種主次之間的關係,像他這種常年做生意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得出來。
看著言樂已經被打得不似人形,就連看他也只能從高腫的眼睛裡眯著一條縫看他,董永冷笑一聲說道。
“你骨子倒是極硬,聽說你不見著我,就不打算說出奔狼在哪裡了?”
董永試探性地一問,言樂只是說不見著他就不說實話,並未說任何關於奔狼的事情,但是他手上有奔狼的玉佩,那就證明他一定知道奔狼的下落reads;。
“是!”
沒想到言樂竟然一口承認了下來,接著他搖了搖頭說道,“這鐐銬銬得我不舒服得很,董幫主,您人多勢眾的,想必也不會忌諱我一個生意人,可不可以把我放下來,讓我能坐著舒服點說呢?”
“放肆!你一個階下囚,還敢跟我們提要求?!”
梅亭怒喝道,當下一個鞭子就想朝著他甩過去,這小子就是皮硬實得很,不管怎麼打,就是半個字也不吐!
“無妨。梅亭,給他把鐐銬鬆開吧。”
董永饒有興味地看著眼前這個言樂,他們這一幫人看向他的時候,眼神裡的殺意沒有絲毫的掩飾,但是這個傢伙的眼底更是半分懼意也看不見,若不是心眼大得沒邊,那就是膽子大得沒譜,究竟是哪一樣呢?
“董幫主果然痛快!”
隨著梅亭給言樂鬆下了鐐銬,言樂啪地一聲,身子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身上許多結了痂的傷口因為他的動作瞬間裂開,而他就那麼無力地坐著,只是低著頭看著地面,黑髮掩住了他的表情,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言樂,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奔狼在哪裡?”
“他啊……就在寧古啊。”
言樂淡淡地一出聲,卻立馬抓住了所有人的神經,奔狼就在寧古?怎麼可能?!若是奔狼在寧古的話,怎麼鷹目四處搜尋,卻半分發現不了他的形蹤呢?
“你說奔狼在寧古?怎麼我們全都沒有找到他?”
隔了這麼久,突然聽到奔狼的訊息,董永的神情也難得的變得激動起來,實在是他太想知道奔狼的下落了,若是一天不能找到奔狼,他一天都難以心安!
“他在的地方那麼隱秘,你們自然是找不到他的了。 ;嘿嘿……”
“你什麼意思?”
言樂的右手微微動了動,似乎是想將臉上的亂髮給撩開,接著他一抬頭,對著董永笑得極為詭異地說道。
“一個被埋了的死人,你們又怎麼找得到呢?”
什麼?
埋了?死人?
所有人都被言樂這一句話給震住了,董永的神情更是呆愣住了,他心底所有的希望,全都被言樂的這一句話給震碎了,之前雖然他心裡也有擔憂,這麼久沒有找到奔狼,會不會他真的已經回不來了……
但是隻要沒找到,那終究還有一線希望,如今就連這麼小小的一絲希望都被言樂給擊碎了。
就現在!
就在眾人被言樂的話所擊的一瞬間,言樂臉上卻詭異一笑,接著他身形一閃,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瘋狂地殺到了董永的面前,而他右手指尖泛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