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吃飽了嗎?沒吃飽我要人再送些東西過來。”
“不了,我吃得夠撐了。”他擺擺手表示不用了。“對了,君姨,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嘆氣呢?”這亭裡沒旁人,他所聽到的嘆息聲,應該就是她發出來的。
這話彷彿觸到君芷衣的傷心事,只聽她又是重重一嘆,“唉,半夜睡不著出來走走,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