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起碼不用再為人世間的事情煩心了。”賽霄宇道。
“賽施主……”
“賽叔,方丈大人,外面火燒的這麼大。你們還能平心靜氣的在這裡喝茶?”
“找到何文東了?”賽霄宇對孟巖的調侃並不在意。倒是了一方丈見到孟巖。眼神之中似乎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驚訝。
“找是找到了,不過是不是真的何文東就不知道了。”孟巖微微一笑。
“什麼?”
“帶進來吧!”孟巖一揮手,兩名錦衣衛挾著了因和尚走了進來。
“了因大師?”
“石頭。這是怎麼回事?”賽霄宇驚訝的指著了因和尚問道。
“賽叔,你不覺得了因大師出現的有些很及時嗎?”孟巖微微一笑,問道。
賽霄宇微微一皺眉,他執掌輿情司多年,早就養成了一種凡是疑三分的處事態度。
“賽施主,了因怎麼了?”
“方丈大師,孟某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孟巖問道。
“這位孟施主有什麼問題儘管可以問,但是還請你放了了因師弟。”了一方丈道。
“方丈大人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放了這位了因大師?”孟巖搖頭道。
“好,孟施主請問!”
“方丈大師,我想知道,我賽叔昨天夜裡遭遇的那些人是什麼來歷,他們是怎麼來報恩寺的?”孟巖問道。
“這個老衲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老衲看得出來,他們都不是中原人士,而且個個是矯健之徒。”
“他們從什麼方向而來?”
“西邊?”
“西邊,不是東邊嗎?”
“他們說是從西邊過來。”了一大師解釋道。
“能不能告訴我,他們進了報恩寺都幹了些什麼?”孟巖問道。
“除了限制寺內僧人的自由之外,就是他們自己也剃光了頭髮,冒充鄙寺的僧人,學習法事,跟我們一起做早課,老衲也覺得奇怪,這些口外之人到底要幹什麼,現在明白了!”
“他們在報恩寺內多長時間了?”
“有半個月了!”
“半個月,你們居然沒有想辦法通知外面的人?”孟巖很吃驚,這老和尚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老衲看他們沒有傷人的意思,就沒有想要報官,所以……”了一方丈慚愧的說道。
“了一,你還是那副性子,這麼多人佔了你的寺院,你居然還能安之若素?”賽霄宇冷哼一聲。
“佛門中人,與世無爭,只要他們不做壞事,願意禮佛向善,老衲又何必針對他們呢?”
“問題是他們是真的要禮佛嗎?”
“不管真也好,假也好,只要念一天經,敲一天的木魚,那佛法終究會有一天感化他們的!”
“迂腐不可及!”
“方丈大師,了因在報恩寺是什麼職位?”
“了因師弟添任知客之職!”
“那他是不是掌管整個報恩寺的來客管理?”
“正是!”
“方丈大師,看來,你們報恩寺這一次是開門揖盜了!”孟巖冷冷的一笑。
“孟施主,了因是老衲的師弟,如無證據,施主可不要冤枉了人。”了一方丈說道。
“看來方丈大師並不是一點兒火氣都沒有?”
“賽叔,你來報恩寺,是誰把你帶入寺內?”
“是了因!”賽霄宇微微點了點頭,指著了因說道。
“那又是誰把你帶入那日赤率領的驍狼衛的包圍?”孟巖又問道。
“這個,也是了因!”
“那至始至終,了因應該是知情的,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這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