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魔女也看不懂，問之，答曰“最近在修禪”，這是個不可思議的回答，神級科學家還信這個？難道有什麼科學道理？

唐寧回答她：“根據達爾文的看法，宗教其實是一種生物生存策略，所以他從來不反基督教，雖然自己不信，但不反對別人相信。禪宗跟佛教有點淵源，但這是一個很奇葩的信仰，不以神明為核心，反而以精神儀式為核心，如：打坐、茶道、園林等。我在透過與禪宗沾邊的儀式來求得精神上的平靜，至於為什麼要平靜，你這麼聰明，應該猜到了吧？”

小魔女：“哦，那麼……是日本的禪宗好還是中國的禪宗好？”

唐寧：“這可不太清楚，但日本是一個喜歡走極端的民族，所以日本禪宗的發展給人感覺更純粹，我最近跟日本政府剛剛放出來的來到加州散心的井伊直弼一起喝茶，明顯感覺到一種出世的精神狀態，是典型的日本禪宗的極致。我還讓他幫我找日本禪宗建築師來給我在聖克拉拉谷建一座寺廟，你到時候去看一看就能感受到了。”

小魔女：“看來你是很喜歡日本文化啊，我有一個問題——中國跟日本打起來你會幫誰？”

唐寧奇道：“怎麼會打起來？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小魔女：“日本人覬覦朝鮮的鐵礦，民間輿論正在討論如何打破朝鮮的閉關鎖國政策，有個叫吉田松陰的傢伙丟擲了‘徵韓論’，建議日本徵服朝鮮，我在《東京日日新聞》上看到的，你又不懂日文，所以不知道。朝鮮是大清屬國，日本要是打朝鮮，兩國就會產生矛盾。”

唐寧：“原來是這樣……我準備等大清全部省份民主化之後再想辦法改造大清屬國，這仗肯定打不起來，日本對鐵礦的需求可以透過貿易解決。萬一真的打起來，呵呵，日本可能連江蘇省的經濟實力都不如，更重要的是日本的組閣方式按我的建議改成文官絕對控制權，原來他們的憲法規定兵部省委員一定要由武官擔任，這會成為武官完全控制內閣的一個突破口，所以我建議我那幫學生們修改了憲法，日本已經不可能變成窮兵黷武的國家，更何況大多數的武士已經隨我遠征美洲去了。”

小魔女：“你說打不起來就打不起來，我只是看到三菱居然已經採用新加坡造船廠才有的電焊技術，很驚訝日本的發展速度，這是不是意味著日本的造船技術已經超過英國了？”

唐寧：“這是我故意的，為了壓制英國的種族主義者，讓他們看看亞洲人也很厲害，現在日本人正在造自己的軍艦，確實有可能讓歐洲人大吃一驚，至於中國嘛，是內向型的農耕民族，不擅長向外擴張，好好發展經濟，成為世界第一經濟強國指日可待，百姓會更幸福。”

小林：“會嗎？大清國大部分民眾還留著大辮子，尤其是當官兒的。”

唐寧：“我讓他們成功就能成功。加州的華人是最被討厭的民族，你道是為什麼？因為他們恐怖的勤奮程度，恐怖的生存能力，能夠像漩渦一下吞噬所有的中低端工作，並且政治幼稚到極點，不願意跟別的民族的工人一起罷工以對抗資本家。僅僅在加州我就可以得出結論，華人既有可能組成強國，又有可能因為政治幼稚而陷入無何止的內戰。至於我是幫他們呢，還是害他們呢，就要看溫莎財團今後的需要。”

小林吃驚：“你還可能害華人？為什麼？”雖然小魔女很那個啥，但她還是沒想到有華人血統的某唐會說出害華人的話來。

唐寧只是隨口一說，哪曾想到小林還挺愛國的，反應這麼大，他只好想出一個理由來：“比如，對清國和日本在朝鮮半島調停失敗，如果是清國方面的原因，我會讓大清吃點苦頭。對了，你這麼有語言天賦，可以學學韓語，這個國家也有可能成為世界級大國，它既有東亞民族的勤奮，又有小國家特有的學習精神、開放精神，其政治靈活性甚至超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