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而表示遺憾。
“我這幾年雖然購買了不少古玩,但我知道,其中應該有不少都是假貨,只不過有些我能夠分辨出來,有些個我分辨不出來罷了!對我來說,古玩就是玩的,而玩是為了開心的。我都這把年紀了,還那麼在乎外在的東西幹什麼?就算是我能夠擁有無數的真品古玩和法器,那又有什麼用?說不定用不了幾天,我就兩眼一瞪,兩腿一蹬,然後去西方極樂世界見佛祖去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什麼用?”
張天福說的話很實在,也很平靜,這是一位洞察人生百態,徹底領悟人生真諦的老人,每個字,每句話,都有屬於它的含義。
王軻對於張天福這種淡薄的心性,表示格外的尊重。
就這樣,兩人在天下茶樓一聊就是足足兩個小時,終於,王軻覺得時候差不多了,這才臉上帶著一絲恭敬之色,開口詢問道:“張伯,我能不能詢問您一個問題?一個從昨天晚上,我都有著很大迷惑的問題。”
張天福含笑點頭說道:“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今天好像都是我在對你提問了,也讓你提問過過癮,哈哈……”
他的笑聲很爽了,彷彿這個老人一直都是那麼開心似的,自從昨天相見,他都能夠看著自己的孫女和自己鬥嘴,能夠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教訓他孫女,而在一旁看戲,然後今天的接觸,這位老人家除了偶爾幾次釋放出那種官威,想要看看自己的反應,其他時候表現的一直都很和善。
沒有再猶豫,王軻直接說道:“昨天我購買到手的那件壽山石印章法器,您老人家應該還有印象吧?實不相瞞,其實我不光是一位古玩界、法器界的收藏人,還是風水界的一名風水師,昨天晚上,我之所以到您所在的那個攤位處,完全是因為透過風水師的特殊感知力,感受到法器上面流露出來的靈氣波動,就是因為那個靈氣波動,我才最終確定,壽山石印章就是一件法器。”
“風水師?”張天福精神一震,臉上浮現出震驚之色。
他對法器並不是很熟悉,畢竟他接觸古玩也就是這幾年的時間,可是對於風水師,他可是清清楚楚,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在政府部門工作的官員,而且有一點王軻不知道,他在沒有退二線之前,可謂是權高位重,對於風水師可是不陌生。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和自己聊了那麼長時間,頗為讓自己喜歡和敬佩的年輕人,竟然還是一位風水師?
風水師啊!
雖然國家不允許封建迷信,但是風水師和風水問題,國家的那些個領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風水師不鬧,或者鬧得不厲害,他們是不會理會的。況且,還有一個他知道的情況,那便是那些國家領導人,他們雖然對風水師保持著沉默,表面上更是不允許有這種人和事情發生,但是他們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哪一個不認識國內風水界大師級的風水大師?
甚至,一些站在國內風水界的風水大師,和那些大人物們,都是相敬如賓,都是關係很不錯的朋友。只不過,這些事情都是私底下的交情,表面上自然不會讓那些不夠等級的人知曉。
越發的,張天福覺得王軻深不可測,身份絕對不像是他說的那麼簡單。畢竟,能夠成為一名風水師,最起碼的,他都需要一位身為風水師的師父。
“王軻,你繼續說。”張天福慢慢收斂起那份震驚,默默點了點頭說道。
隨後,王軻把風水師能夠透過心力感知,感受到法器上面散發出靈氣波動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張天福,最後,他才開口說道:“張伯,就在昨天夜裡,你把那件壽山石印章法器拿在手裡後,我原本一直能夠感受到上面傳遞出來的靈氣,可就在你的雙手觸碰到壽山石印章的時刻,它上面傳遞出來的靈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