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現在她也只是知道飛夢軒的主軒只剩下幾條燒焦了的柱子,幾堆燒焦了的瓦礫。
見到當然亦知道。
柱子、瓦礫之上都堆滿了積雪,她還能夠看出這裡經過一傷大火,眼光的判斷已算得蠻不錯的了。
她實在想找一個人,問清楚到底是甚麼回事。
這種天氣,這個時候,要找一條狗都難,要找一個人更就不易了。
但出乎意料,她才一回頭,就看到一個人踏看冰封的池塘緩步走來。
這個人還是一個書生。
楊小劍一笑,九曲飛橋上一個縱身,躍落冰封的池塘,再一個起落,落在那書生面前。
書生大約三十一二,又好象才不過二十八九。
男人這上下的年紀本來就很難分辨。
不過老年書生也好,中年書生也好,少年書生也好,只要是書生,十九身裁都風吹得起,十九都少不了一股憨居氣。
這個書生並不在例外。
楊小劍一落下,這個書生幾乎就沒有給你帶起的那一股勁風吹了起來。
書生總算沒有給吹走,徵徵的,望著楊小劍。
楊小劍連隨問:“晝凱子,大清早你走來這裡幹甚麼?踏雪尋梅,吟詩作對?”
“嗯。”這一聲就像是牙縫之中漏出來。
“這裡好象只有雪可踏,沒有梅可尋。”
“前面有。”書生的語聲還在嚷。
“你每天都經過這裡?”
“嗯。”
“那裡的情形相信也就很熟悉的了。”
“嗯。”
“可否告訴我這飛夢軒最近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以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件事你也不知道?”
“我正在問你。”
“這個嘛……”書生搖頭幌腦起來。
“不要這個那個了,身為男子漢,說話怎麼不學得爽快一點,最多說完了,我請你去喝幾杯。”
一聽到有酒喝,書生的精神就來了,一面舉步趨前,一面用手比劃:“這件事其實是這樣的!”
“到底是怎樣的?”楊小劍不耐煩的截口催促。
“姑娘你聽仔細。”
“我早已在聽看。”
書生又一步跨前。“前幾天……”
“前幾天怎樣?”
“這樣!”書生這樣兩個字出口。突然出手,一出手最低限度點了楊小劍身上二十四處穴道。
�個書生原來不單隻懂得吟詩作對,還懂得點穴!
楊小劍百幾斤重的一個身子立時重重的倒在冰雪上!
她的確想不到這個身裁幾乎只得地的一半,看似風吹得起,手無搏雞之力的書凱子居然身懷絕技,出手居然還相當重。
像她這樣約一個人,出手如果不重,真還點你不倒。
書生跟著彎下身,再又點了楊小劍八處穴道。
這樣小心的人真還少見。
楊小劍這就只有一雙眼還可以眨動,只有一張臉還能有變化。
臉已在發育,眼幢中一片驚異。
書生的一個身子又再下彎,一個鼻子幾乎可以碰上楊小劍的身子。
我想你這一定不曾提防我這個書凱子,一定不會想到我這個書凱子敢向你出手。”
書生忽然露出了一面笑意、。
楊小劍的面上卻抹上了一層恐意。
如果她想到,她現在就不會倒在冰雪上。
“否則現在倒在冰雪上的未必是你,可能是我!”書生終於笑了出來。“讀書人一向都很易惹人好感,剛才我想你心中一定是這個意思:這書凱子手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