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凌晗發生過一點意外，所以秦沁憐和凌晗之間倒是沒有之前的禮讓。而且，因為那場意外，秦沁憐對於凌晗和朧虔惗之間的事情，也多了一些瞭解。原本，對於這件事情她是抱著沉默的態度。但現在，她倒是希望凌晗和朧虔惗之間別在這麼僵持下去。

凌晗目光一閃，只是說了一句話，“有時候，我也有固執的一面。”

他曾經多次想讓朧虔惗表態，但朧虔惗都選擇退縮。說是大男子氣概也好，說是固執也好，這次，他不想再主動了，將全部的選擇權交與朧虔惗，不想再幹涉了。

看著凌晗的背影離去，秦沁憐輕聲一嘆，卻是沒有多說一句。

走出宮殿，二石三石老人已經等待在那，凌晗微微道了一聲歉後便一起離開。

只是，在半山腰的時候確實遇到了朧虔惗，還有站在她身邊的湘惜雲。

凌晗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一如他從未無法猜到她的內心一般。

見到凌晗的時候，朧虔惗的表情似乎未曾改變，只是輕聲向凌晗三人問候了一下便道明來意。

她是來送送三人的，還有湘惜雲。

水月派事務已經解決，湘惜雲也是時候回世俗界一趟，正好和凌晗三人一同上路。

在這過程中，凌晗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只有在即將離開這裡的時候，才回首看了朧虔惗一眼。

只是一眼，誰也不知道那一眼是什麼含義。興許，朧虔惗會知道。

隨著四道身影駕馭輕功離去，水月派彷彿恢復到千年以來一直的安靜。恍惚間，朧虔惗以為這是一場夢。

只是，空氣中隱隱約約傳來那個人身上的氣息，告訴她這不是一場夢。

“誒。”

白霧中，隱隱傳來一聲輕嘆，帶著一絲不該有的惆悵。

……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和林若彤打了個電話後，凌晗以及湘惜雲便向著她們所在的一家飯店走去。

至於二石三石老人，則是先行離開，準備彙報一下這次的事情。他們隨時華夏守護者，但一舉一動還是需要一些交代的。在他們離開之前，凌晗承諾過幾天將會去騰龍一趟，順便解開自己的疑惑。

到達飯店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門口接待了，卻是飯店的工作人員。

“看不出來，你名下的產業還真不少。”

原來，這家飯店是湘惜雲名下的產業，怪不得湘惜雲剛才打了一個電話。

“三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的是呢。”

湘惜雲微微瞥了一眼凌晗，唇角微翹，帶著些許風華。回到世俗界，湘惜雲似乎恢復了以往的百變麗人一般，身上散發著無形的魅力。

“惜雲就不打擾三少的事情，先走一步了。”

凌晗聳了聳肩，任由湘惜雲隨著飯店人員先行離開，然後叫了一名服務員詢問了一下林若彤等人所在的包間。

推開包間的時候，凌晗倒是愣了一下。

房間內，幾乎囊括了他認識的人，或者說女人加女孩。

林若彤、小薇、欣梓涵、愛麗絲、張倩甚至不久前回國的陳琴也在場。

愛麗絲來z國在凌晗意料之中，出現在這也在凌晗的意料之中。不過，陳琴的出現倒是在凌晗的意料之外。

無論是從他和陳琴的交情還是從陳琴的性子來看，她出現在這邊的機率都不大。

也沒等得及凌晗思索，一道身影便已經撲入懷中，正是小薇。這就是年齡的優勢了，小薇完全可以將自己的興奮表現出來。

“哥哥。”

懷中，小薇嘟噥了一聲，卻是窩在凌晗的懷中不下來了。

凌晗眉宇一挑，唇角浮現出幾絲無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