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面帶路’短短四個字,此刻在那堂眾耳中卻是要遠勝天籟,心中大喜,暗道:“這嶽執事終於是扛不住了,還是得去兩位副堂主那服軟、賠罪。”心中如此想著,那名堂眾卻是瞬間站了起來。然,還不待他完全站起,便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看來在地上跪了半個時辰(也就是現在的一個小時),他也不好過,連站立都是困難。
也不理會已經痠麻到失去知覺的膝蓋,那名堂眾如蒙大赦,快步在前領路。嶽峰臉則是上看不出喜怒,施施然走在其後,不急不緩。
再其後,常慶、劉武二人相視一眼,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
四海堂大殿,趙副堂主一聲冷哼,怒拍茶桌,寒聲道:“真是越來越狂妄了,竟連你我二人聯名下令,他嶽峰小兒也敢抗命,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輕哼一聲,耿副堂主冷聲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都快忘了我這副堂主還是個大活人呢!走吧,去看一看,一年不見,他嶽峰究竟有多少長進?居然可以不將我二人放在眼裡,公然違抗你我二人之命?”
“好,竟然他嶽峰不敢過來,那我二人便直接去將他擒了,打殘了他,看他如何狂妄。”趙副堂主
話音落下,大殿之外卻是忽然響起一陣腳步之聲,同時,一聲大笑傳來:“哈哈,耿副堂主歸來,未能遠迎,還望莫怪。”
聽聲音,卻正是嶽峰!
嶽峰這大聲長笑與一番話語,頓時讓守候在大殿門前的堂眾一陣暗自嘀咕:“這嶽執事雖然強硬,卻終是扛不住兩位副堂主聯手施壓,到底還是來了。看來,這一關,嶽執事恐怕是過不去了!”
耿、趙二位副堂主相視一眼,而後各自冷笑一聲,心道:“還道你嶽峰小兒有多大能耐,卻也得乖乖來我這賠罪。可惜,今rì若不將你打殘,他rì又如何能以服眾”
一行三人行進大殿,當先一人正是面帶笑意的嶽峰。
見此,耿、趙兩位副堂主也不起身,安坐左右上首,一副等著嶽峰乖乖賠罪的模樣,顯然是想讓嶽峰難堪、出醜。
對此,常慶、劉武二人頓時臉sè變幻起來!
果然,不會輕易善了啊!此次嶽峰,怕是有難了!
對於兩位副堂主的態度,嶽峰深知其意,輕笑一聲,也不在意。繼續前行,似是要去兩位副堂主身前。
見此,耿、趙兩位副堂主不由暗自得意,一臉冷笑。至於其他眾人,則是暗自嘆息,嶽峰恐怕是要栽在此地了!
然,出乎眾人意料。
嶽峰臉帶笑意,大步前行,看都不曾看耿、趙兩位副堂主一眼。竟然直接在兩位副堂主四目注視中、淡然從二人身前走過,而且,他···還在繼續前行。
而前方,的的確確是還有一座,那是主位,在最上首。這一座位,也代表著四海分堂最高權位,整個四海分堂只有一人敢坐,那人便是,堂主、丁赤燃。
可眼下,嶽峰卻有要坐上去的跡象。
頓時,滿堂皆驚,這嶽峰難道吃了熊心豹膽了?竟在兩位副堂主與如此多堂眾面前,想要坐上主位,就不怕被兩位副堂主直接擊殺嗎?
尤其是兩位副堂主,更是眼中jīng光暴shè,臉sè冰冷,但卻並未出聲。顯然,他們是想看一看嶽峰究竟意yù何為?畢竟,那個座位,自丁赤燃離開後,已經空了一年。卻從未有人敢坐上去,他們相信,嶽峰也不會有那份膽量。
本來安靜的大殿,此刻卻是詭異的顯的越發安靜,所有人都在注視著嶽峰。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噠噠!”嶽峰踏上幾階臺階,在安靜的大殿上發出了輕微的腳步聲。而後,他直接來到最上首位置,便要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