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急的猛地在張展鳴的大腿上一掐,張展鳴還來不及回味,立刻就是被大腿上傳來的疼痛感弄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展鳴總不能夠說剛才自己為了給沒有穿衣服的高靈打掩護,所以才故意把水灑進你的眼睛吧,這話要是說了出來,張展鳴估計他和夏雪之間曖昧不清甚至於有地下情關係的可能性就算是坐實了,以夏雪的脾氣,那還不鬧的張展鳴吃睡不得。
“是我沒注意,來,我幫你擦乾淨。”張展鳴趕緊把浴蓬放好,然後給夏雪拿了一條浴巾,幫她把臉上的水擦乾淨,夏雪對剛才張展鳴的奇怪舉動並沒有起任何的疑心,只是責怪張展鳴太不小心了一點。
張展鳴見夏雪渾然不覺,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高靈已經是冷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那一幕給高靈造成了不小的心裡上的陰影,她這會一個人在房間裡面睡覺,居然是把貼身衣服穿的好好的,平時她在家都是有裸睡的習慣,這對於女人的身體來說是有一定好處的。
剛才那一幕,高靈已經強迫自己不去想了,她只要一旦想起,臉就立刻會紅,甚至擔心張展鳴會不會突然間推門進來,而且一旦想起,她的腦子裡的畫面不是張展鳴和夏雪那個的畫面,而是張展鳴的全身像,在傲龍槍部分的回憶,更是放大了數倍。
為了消除雜念,高靈開啟房間內的液晶電視,看著馬桶臺百般無聊的綜藝節目,一個人怔怔發呆,不知道又神遊到哪裡去了。
另一邊。
燕京市外郊某別墅,這棟別墅坐落在一人工湖旁,此時已至深夜,別墅內仍然是燈火通明,數人身著黑衣的保鏢在別墅周圍巡邏,在通往別墅唯一一條大路之上,設定了不少於五個關卡點,帶夜視功能的監控探頭讓整棟別墅都沒有任何一個死角。
在燕京市,有錢人在二環以內都有房產,但是一般都不會去住,原因很簡單,燕京市內那要命的交通和空氣實在是不太適合他們這些有錢人居住。
而這棟別墅的主人,恐怕不是單單有錢那麼簡單,因為這些保鏢的身上都配有一把64式手槍,這種手槍是較為理想的單兵自衛武器,一般裝備在公安那塊,常人要想搞一把,只能在黑市裡面搞那種二手的,槍號什麼的都已經被磨的完全看不清楚。
但是像這樣大規模配製,那足以說明這棟別墅裡面的人身份不簡單,在權力方面絕對有著通天的能力。
“哥,我回來了。”秦柱步入別墅客廳,一個穿著一身休閒服的年輕人背對著秦柱,盤膝坐在蒲團之上,旁邊放著一個紫砂茶壺,縷縷茶香從茶壺之中冒了出來。
這個年輕人正在下圍棋,但是他是一個人在下,神情專注,像是沒聽到秦柱說話一樣。
秦柱倒也不急,在一旁站著,等了約莫二十分多分鐘以後,那個年輕人活動了一下四肢。
“看你那樣子,高靈應該是找到了,但是她沒有跟你回來吧。”年輕人拾起茶壺,跟自己倒了一杯,根據晶瑩剔透的色澤來看,這茶應該是頂級的信陽毛尖。
秦柱面色難看,在這個年輕人面前,他感覺自己非常的無能,但是情況還是要彙報的,他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給年輕人說了一遍,後者直到他說完都沒有出聲打斷,看不出他內心有什麼想法。
直到把最後一杯毛尖飲入口中,年輕人才是從蒲團之上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著秦柱,他的相貌跟秦柱相比,完全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區別,這個年輕人一張臉可以說是生的非常俊俏,而且身上流露出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氣質。
這個年輕人正是秦柱的親大哥,秦家年輕一代的領頭羊,秦勝。
此時年僅方才22歲的秦勝,已經是在政府部門裡面擔任要職,而這一切並不是他靠著家裡的關係安排進去的,他也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