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是問：&ldo;不周山那個死老頭，死了嗎？&rdo;

&ldo;死了，碎成了渣。&rdo;北王低頭，吻了吻楚九歌的額頭，&ldo;辛苦你了，我的夫人。&rdo;

&ldo;我……我又沒有做什麼。&rdo;北王明明沒有說什麼撩人的話，可不知為何，楚九歌卻莫名的不自在，尤其是那句&ldo;我的夫人&rdo;，怎麼聽怎麼怪怪的。

北王低低地笑了一聲，道：&ldo;我在不周山的老祖身上，發現雪妃另一本日記，你要看嗎？&rdo;

&ldo;寫了什麼？&rdo;楚九歌扭動身體，將頭枕在北王的腿上。

她不想看，但想聽北王說。

&ldo;和上一本差不多，不過前面寫得很詳細。&rdo;北王對雪妃的日記不感興趣，對雪妃的情感也不感興趣。

要不是因為，楚九歌與雪妃來自同一個地方，他想了解楚九歌以前的生活，根本不會去翻雪妃的日子。

&ldo;不過，我在日記裡，發現了前朝皇帝，把雪妃葬在那裡的原因。&rdo;北王沒有再重複雪妃日記裡的內容，只挑了楚九歌可能會感興趣的事說。

&ldo;什麼原因？&rdo;楚九歌好奇抬頭。

總不可能，是雪妃自己要求的嗎？

北王輕拍著楚九歌的背，道：&ldo;她在日記裡寫，她希望擁有一間，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屋子。她的墓地氣溫偏高，面朝海域，也正好能看到對面不周山上的花，正是她說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rdo;

&ldo;呃……&rdo;楚九歌整個人都不好了。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見過雪妃的墓後，她已經不能直視那八個字。

&ldo;怎麼？有問題？&rdo;北王察覺到楚九歌的僵硬，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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