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空的,都沒有穿內衣,他將衣服脫下來,女人白皙姣好的身段就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男人的呼吸驀然一沉,連手指都僵了好幾度。
她的身上有擦傷,手肘上,背部,肩膀,包括額頭上還是纏著白色的繃帶
十秒鐘後,唐樂樂才看著他僵硬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男人的嗓音十分的低沉,“下次不準再傷害自己了,不管是因為什麼。”
然後拿起一旁的衣服,慢慢的給她穿衣服。
她沒有動,近乎冷漠的隨著他折騰,只是哪怕不看也可以感覺到男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深沉的視線,似乎是心疼,還有更多的灼熱感。
戰墨謙的動作異常笨拙,大手不斷的擦過她的面板,每一次碰到他都要戰慄一下,尤其是穿內衣。
他似乎是不知道到底要怎麼穿,大手居然握住了她的豐盈,唐樂樂深吸了一口氣,手一推就把他整個人都推開了。
唐樂樂自己把內衣穿上,然後跟著把一邊的面料柔軟的薄薄的紅色淺V字領毛衣也穿上,下身是十分寬鬆的黑色長褲。
她一隻腳還沒有踩到地板上,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她到底還是驚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要收回,戰墨謙握得很緊,“你別彎腰,我來幫你穿鞋。”
他總覺得,她的腹部受傷了,不應該彎腰。
鞋子也是他從淺水灘的別墅裡帶回來的,不是最新的,但是她穿的次數最多,因為最舒服。
他單膝跪在地上,從她的腳步只看得見他的側臉,沉靜俊美得令人心動,因為過於專注。
唐樂樂抬頭將視線轉到窗外。
衣服鞋子重新穿好,唐樂樂抬腳自己往病房的洗漱室走去,“小心點,有什麼需要叫我。”
唐樂樂沒有理她,自己進去刷牙洗臉,走出來的時候,他手裡拿著一件外套,一見她就走過來給她披上。
“你要帶我哪裡?”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管是我哥哥的墓前還是去孩子的墓前,你給我穿件紅色的衣服似乎不妥。”
她的頭髮已經愈發的長,髮梢及肩。
他又拿了條深色的圍脖給她繫上,淡淡的道,“帶你去看戲。”
他親自開車,也不說去哪裡,唐樂樂沒有問,直到邁巴赫停在法院的門口,她才知道是幹什麼。
這的確是一場戲,唐樂樂甚至懷疑,這個男人特意帶她過來看這場完全沒有懸念的官司,究竟是為了讓她親眼看到當初陷害她哥哥的人如今一敗塗地的下場,還是在告訴她,如今在這個京城,已經沒有人能夠跟他作對。
案子其實很簡單,蘇綰告秦軒綁架,蘇父和蘇母出庭作證。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勸服蘇綰幫他的,但是蘇父蘇母那是用錢和權勢完全可以壓倒的弱勢方,蘇綰跟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她瞭解一點點。
原本像秦軒這樣的人物綁架一對小小的夫妻不足掛齒的可以忽略,戰墨謙做過比這更過分的事情。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被曝光,被赤果果的曬在大庭廣眾之下,尤其是蘇綰身為演技派一滴滴的掉眼淚。
饒是秦家簡單的把這個案子遮掩過去。
唐樂樂淡淡的笑,“我都不知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這麼大的權勢了,”她眯了眯眼睛,“是因為你除掉了我哥哥戰功赫赫的原因嗎?”
戰墨謙神情微僵,很快淡淡的道,“他只是沒有想到我會用蘇綰告他,他也沒有想到一旦失去了右影他就很快什麼都會失去了。”
秦軒不是沒有提防他的,只是這樣的提防根本不夠。
因為這麼多年他們相安無事,所以他沒有料到戰墨謙會突然要對他趕盡殺絕,甚至也不明白為什麼。
她一直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