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謙望了她一眼,點點頭,聲音很低沉,“好,我們搬回來住。”
唐樂樂面上始終掛著笑容,也沒有反對。
一直望著他的男人卻眸色一深,她笑著的樣子,就好像戴了一張面具。
晚上,唐樂樂面臨一個相當尷尬的問題,她得和男人一起睡主臥,本來如果是在淺水灘的話她可以光明長大的把他扔到客房去,可是葉秋如今的態度,她這樣做簡直就是示威。
做人不必不留後路。
於是,她洗完澡出來後,十分淡定的吩咐,“戰少,你得委屈的睡地板了,放心,我十分的賢惠,會把地鋪給你打好。”
他的臥室格局挺大,就是連張大點的沙發都沒有,單人沙發或者雙人沙發她睡都有點擁擠了。
他穿一件寬大的黑色浴袍,扯了扯唇,“讓你老公睡地板這就是你的賢惠,唐樂樂,你知道賢惠兩個字怎麼寫嗎?”
唐樂樂睜大眼睛,皮笑肉不笑,“我們是已經定好離婚日期的夫妻,所以我這樣的已經很賢惠……你幹什麼?”
男人已經關了天花板的燈,只留了一盞床頭燈,然後高大的身軀就已經躺在床上了,“我只說不碰你,沒說要睡地板,你當你是春yao麼,聞一下我就能發作?”
唐樂樂,“……”
一起睡就一起睡,她難道還擔心他不遵守承諾?
於是她也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爬進了被子裡,身子還沒有落下,人就被抱進了一個滾燙的懷裡。
唐樂樂一個激靈,“戰墨謙你保證過你不會碰我。”
男人淡淡的把她在自己的懷裡放好,“要我親身給你解釋‘碰’是什麼意思麼?”他就抱著,那也能叫碰麼?
她沒想到居然還能這麼耍賴的,當即掙扎得厲害,“熱,不準抱我。”同床共枕就已經是極限了,他還得抱著她。
男人騰出一隻手摸出遙控器,然後很利落的開啟冷氣,“現在不熱了。”
唐樂樂不滿,繼續動得厲害。
男人的嗓音變得喑啞,“唐樂樂,你是在邀請我麼?”一身香香軟軟的在他懷裡死命的動彈,不是邀請是什麼?他皺著眉頭,推翻了前面的說辭,“唐樂樂,我前面說得不對,你還真的是春yao。”
而且還是一聞就發作的那一種。
他湊過來親了親她的臉頰,低低的嘆息,“你再動就不是我的錯了,我是男人。”他一邊說,一邊親。
唐樂樂很想一腳把他踹下床,如果她的力氣夠大的話。
“不準親了。”唐樂樂冷冷的吼道,“戰墨謙你別太過分了,分居兩年就能申請離婚!”
如果真的要那啥啥才能算碰的話,那除了那啥啥他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這也要被他鑽空子,這麼喜歡算計她。
他親吻她的動作便一下僵住,下巴落在她的肩頭,“不親了,不生氣,嗯?”
唐樂樂哼了一聲,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她以為自己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懷裡會睡不著,結果還是一覺睡到了天明,甚至等她醒來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已經不在了,身側留有餘溫,冷氣也關掉了。
她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揉揉眼睛準備拿起手機看時間,結果時間還沒有看,就看到手機在震動,螢幕上閃動著小白兩個字。
從那些照片的事情出來後,他們就沒有聯絡過了,她這段時間又忙著高興哥哥回來,也一時忘記了。
她連忙接過電話,聲音很歡喜,“小白。”
跟她的歡喜相比,安白那邊的聲音顯得有些沉重,雖然他仍舊強打著笑言,“我看新聞了,是不是你哥哥回來,所以你沒心沒肺的把我忘記了。”
唐樂樂連忙否認,賣乖的笑道,“怎麼會呢?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