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已經觸犯了一個地下工作者的紀律,當你威脅到組織安全還一意孤行,組織會嚴厲的制裁你,你再給我好好的想想吧。”
他對扭住鄧方明的劉成和李小奎命令道:“把鄧方明給我捆起來,塞上他的嘴,等他醒悟過來我再收拾他。”
鄧方明被嚴若飛一次一次的痛罵羞辱,從心裡恨透了這個小軍閥,可他現在綁在這裡,組織上還在等他的回話,他著急的掙扎著,嘴裡發出‘嗚嗚啦啦’的聲音。
嚴若飛走到他跟前,蹲下來小聲說道:”鄧方明,你今天在這幾個國民黨弟兄跟前,暴露了你的身份,你的組織就會遭受到很大的危險,你要是還一意孤行,我會透過有關渠道,把你在這裡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全彙報給你的組織,叫他們馬上把你撤回,免得組織在你的一意孤行下,遭到不可預估的損失。”
他不敢說的太多,怕引起身邊幾個國民黨兄弟的懷疑,只得小心謹慎的處置鄧方明。
他的心裡很不好受,自己從現代穿越到近代過來,始終徘徊在組織外部,有些自己成熟的想法,得不到組織的認可和支援,只能像盲人摸象踩著石頭試探著過河,可這種心靈的煎熬,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到組織的懷抱。
嚴若飛不敢埋怨組織,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是一個身份複雜的人,現在又大受國民黨三師師座的重用,黨的組織為了安全,更為了甄別一個人的真假,一定會在保護組織的前提下,一步一步的進行。
他知道現在正是敵、我、友三方勢力,相互糾葛最困難時期,黨組織一個用人不慎,就會給革命帶來滅頂之災,甚至會把一個地區經過多少年、多少犧牲的同志,用生命建立起來的地下組織,毀於一旦。
天已近夜半,星空的月亮灑下灰白,十幾米遠的人影都可以看出大致輪廓,就在這月淡星稀下,兩條黑影小心的竄出那處破院落,看看衚衕兩頭沒有可疑,突然加快腳步,衝出衚衕。
兩條黑影快速的走在夜深人靜的大街小巷,時間不長,出現在吳家的後院牆,正準備躍身爬上牆頭,突然發現幾條黑影一閃,嚇得那條黑影滑落到地上。
又等了一會兒,沒有再發現可疑行蹤,那條黑影在另一黑影的幫助下,一躍爬上吳家後院牆,身子一扭跳了下去。
吳家大院一片安靜,跳進大院的黑影,蹲伏在牆根的陰影處,側耳聽了聽,又掃眼四處觀望。他隱約聽出腳步聲,由遠而近的朝他這邊走過來,越是靠近,越聽的清晰,這是兩個男人的腳步聲,沉重而有力。
走過來了,看身形是兩個漢子,每人手裡提著一根棍子,從蹲伏在陰影裡的那人身邊走過去。
蹲伏在陰影裡的那個人,等護院的兩個漢子離去,突然快速地撲到吳家小樓的後牆根,貼著牆熟練地爬到二樓,手腳並用的緊靠一間房屋的窗前,騰出一隻手輕輕的一推,窗扇帶著非常輕微的響聲被推開了。
黑影身子往上一縱,一點聲響沒有的跳進了房間,兩眼盯著黑乎乎的屋裡,右手背在身後,慢慢的把窗扇關上。
屋子裡沒有光亮,但憑窗簾從外面透進來的那一點點的微光,近乎什麼也看不見。那黑影不等眼睛適應屋裡的黑,就墊著腳尖直接摸向床的位置,好像他對這房間非常熟,腳下躲避的走過去,沒碰上任何東西。
黑影摸到床邊,伸手試探著向床頭的枕頭處摸去,這一摸,摸到了滑膩柔軟的一張臉,他慢慢的剛要縮回,突然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掀開被子猛的撲向黑影,緊緊地摟抱住他。
被突然偷襲的黑影,身子往後一仰,還沒來得及躲讓,已被床上躍起的那瘦小的身影摟抱住,猛的往後一拉,那黑影直接趴在一個柔軟帶有女人體香的身上。
只聽床上的那個女人低聲呢喃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