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示意他們莫要輕舉妄動。
或許是得到了謝安的目色示意,蘇信、鄭浩等人雖然氣地面色漲紅,但總算是忍耐了下來。
“少廢話!”在李壽驚愕的目光下,林震大吼一聲,一把抓住了謝安的衣襟,一拳打在李壽腹部,怒聲吼道,“虎符!虎符何在?!”
“你……”見謝安被打,李壽心中大怒,怒聲喝道,“林將軍,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想造反不成?”
林震那充滿殺意的目光瞥了一眼李壽,也不理睬,一把抓起謝安的頭髮,彷彿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怒聲吼道,“將虎符交出來!”
可憐謝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哪裡受得了林震那剛猛的一拳,痛地整個人都縮了起來,咬牙說道,“本官不明白……將軍這是做什麼!”
“不明白?”一把抓起謝安的頭髮,林震目視了一眼嚴開、陳綱二人,怒聲罵道,“我南軍向來與你東軍同氣連枝,萬萬也想不到。這一切皆是你東軍在背後搞鬼,對不對?!——你乃梁丘舞夫婿,豈會不知具體?交出虎符,否則……”
嚴開、陳綱二人聞言眼中露出幾分詫異之色,皺眉問道,“林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林震虎目一瞪嚴開二人,怒聲罵道,“嚴開,陳綱,你二人少給本將軍裝得這般無辜!——…… 5……》難道不是梁丘家獨有的招數麼?!何以那個叛軍將領會你東軍梁丘家的招數?!”
“霧炎……”嚴開與陳綱對視一眼。均難掩眼中震驚,喃喃說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霧……炎?”謝安錯愕地望著猶如猛獸般憤怒的林震,皺眉說道,“林將軍說得什麼?本官不明白?”
“不明白?好,好!”一把將謝安抓至床榻面前,林震深深吸了口氣,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咬牙說道,“東公府梁丘家。世代傳承一項秘技,非梁丘家血脈無法施展,施展時。力氣大增,無論是速度、腕力,皆遠超平日。周身之氣,猶如置身於火焰一般,梁丘舞那…… 5……》的稱號,便是來源於此,你身為梁丘舞的夫婿,竟會不知?!”
“……”謝安張了張嘴,滿臉愕然。
霧炎?
猶如置身於火焰一般?
謝安隱約想起,當初他被危樓的刺客追殺,梁丘舞中途趕來救援,那時,憤怒的梁丘舞就像是林震所說的那樣,周身的殺氣濃重地好似燃燒的火焰一般……
那個就是…… 5……》?
梁丘家獨有的招數?
想到這裡,謝安轉頭望向嚴開、陳綱二人。
而此時,被利刃架住脖子的嚴開、陳綱二人,亦是一副震驚之色,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梁丘一家血脈眼下只剩下梁丘公與我家小姐二人,絕不可能有第三者!”
“那你告訴林某,何以那個不知名的叛將,會你東軍梁丘家獨有的…… 5……》?”
嚴開與陳綱對視一眼,無言以對。
“怪不得世子會戰死,怪不得大將軍吳邦會戰死,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東軍在背後搞鬼!”憤怒的林震,整個將謝安提了起來,狠狠摔在地上。
李壽見此大怒,正要怒罵,卻見一名南軍一揮拳頭,狠狠打在他腹部,只痛地李壽咬牙呻吟。
南軍……已經失去理智了!
鄭浩、蘇信二人對視一眼,趁著用兵刃挾持著他們的南軍士卒不注意,一把搶過兵刃。
而嚴開、陳綱二人一見,亦將挾制著他們的南軍士卒一拳擊倒在地,奪過了兵刃。
頓時,帳內的南軍將領,一個個都抽出了兵刃。
“你等膽敢放肆?!”南軍三將之一的樂俊將手中的兵刃架在謝安脖子上,威脅著西征軍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