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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舞,你傷勢如何?”

“不礙事,只是些許輕傷罷了……”梁丘舞微笑著搖了搖頭,繼而望了一眼陳驀離去的方向,眼中隱約浮現出幾分不甘。

彷彿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謝安低聲安慰道,“莫要在意,一定還會碰到的,到時,你再出手將其拿下便可,只不過要記住,下一次,可要好好休息,否則,拿不下那個人……他,很厲害!”

“唔!”梁丘舞重重地點了點頭,繼而抬頭望著謝安,輕聲說道,“謝謝,安……”

“嘿!”謝安嘿嘿笑著撓了撓頭,並沒有注意到,遠處的長孫湘雨,正嘟著嘴用極其不滿的目光望著他與梁丘舞。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十一月底,由於梁丘舞率五千東軍趕到,兼之太平軍第三代主帥陳驀這位絕世悍將中途離去,使得長安叛軍終究難以挽回劣勢,被西征周軍攻下長安。

此戰,十六萬叛軍折損六萬餘人,九萬人投降,僅僅只有數千人,逃亡西北遙遠之地的西涼。

賊首王褒、秦維、康成等二十餘名叛軍將領死於亂軍之中。

十二月二日,入駐長安的西征周軍陸續殲滅城內叛軍餘孽,此次西征叛軍,到此落幕。

次日,謝安以李壽安平大將軍的名義犒賞三軍,並在長安城內原先叛軍首領王褒的府邸設酒宴,替眾將慶賀。

平心而論,當聽說那陳驀真是梁丘家的人後,南軍將領的神色便有些不對,要不是南國公呂崧幾次喝止,恐怕就要引發東軍與南軍之間的對立。

說實話,起初呂公也覺得那陳驀是梁丘家的人,可是如今一見梁丘舞承認,他自己反而有些猶豫起來。

“侄女,那陳驀真是你梁丘家的人麼?”

望著廳堂內的眾將,梁丘舞一言不發,忽然,她站起身來,說道,“呂伯伯,我等到內室詳說……”

呂公愣了愣,從酒席宴中起身。

不多時,梁丘舞以及謝安、嚴開、陳綱、項青、羅超、呂崧、李壽、長孫湘雨等人來到內室,環視了一眼屋內眾人,梁丘舞微微嘆了口氣,望著呂公歉意說道,“呂伯伯,實不相瞞,那陳驀……十有**是我梁丘家的人……”

“十有**?”李壽與謝安對視一眼。

而呂公顯然也聽出了梁丘舞話中那不確定的語氣,撫著鬍鬚皺眉說道,“侄女的意思是,你亦不確定?”

梁丘舞猶豫了一下,說道,“唔,祖父在信中說,那陳驀很有可能就是我大伯的遺子,也就是我的堂兄,梁丘皓!”

“你大伯的兒子?”呂公聞言面色微驚,搖頭說道,“不對!——老夫記得,你大伯的兒子早在七歲時便已夭折,當時,老夫還親手寫了一副輓聯,贈予你祖父,這距今……差不多有近二十年了!”

“是否是我的堂兄梁丘皓,這一點我也不確定,我不曾親眼見過,我只知道,我尚未出生,年幼的堂兄便已夭折……”

“那……”

梁丘舞聞言皺了皺眉,在思忖半響後,望著呂公說道,“呂伯伯還記得吧,祖父在一年前曾不辭而別,到我梁丘家祖籍河內修祖墳……”

呂公點了點頭,不解問道,“老夫記得,當時陛下對此還相當不滿,不過,那又如何?”

環視了一眼屋內眾人,梁丘舞長長吐了口氣,沉聲說道,“去年,河內等地山洪爆發,沖毀了我梁丘家祖墳後山建築,祖父聽說過,連忙返回河內,修建祖墳,他發現,後山亂草之中,竟有人挖出一條通道……”

好傢伙,盜墓的人盜到梁丘家頭上了?

謝安倒抽一口冷氣。

而呂公顯然也猜到了這方面的事,表情有些古怪,訕訕說道,“後……後來呢?”

梁丘舞並沒有注意到眾人表情的不對勁,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