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其子李晟的生母,如今,那位賢淑、恬靜的女子。已貴為大周皇后。
“……”謝安聞言目瞪口呆,豎起大拇指,由衷佩服李壽的豁達,畢竟從某方面來說,李壽比他謝安還要顯得無慾無求。
“謝安,你也收收心吧,”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目瞪口呆的神色,李壽笑著說道。“如今你已有梁丘將軍、長孫小姐,危樓的鬼姬三位嬌妻。若再像以往似的,處境堪憂哦……”
謝安聞言翻了翻白眼,沒好氣說道,“喂喂喂,這種哥哥教訓弟弟的口吻算是怎麼回事?”
“不行麼?”李壽坐起身來,居高臨下注視著謝安。一本正經笑著說道,“本王……咳,朕本來就要比你年長一歲有餘……”
“得了吧!”謝安對於這位新任皇帝的話嗤之以鼻。
見此,李壽忍不住笑了出聲,繼而很認真地說道。“知道麼,謝安,我這些日子,其實挺擔憂你我的交情會因此改變……”說著,他望向依然衝著他撇嘴的謝安,釋然般笑道,“這樣真的很好……”
謝安聞言心中不禁有些感動,故意撇嘴說道,“陛下就不擔憂龍威喪盡?”
“要喪早喪了……”站起身來,將謝安從地上拉起來,李壽沒好氣說道,“起來起來,好歹你眼下亦是我大周刑部尚書,官居一品,要是叫此間宮女看到堂堂一品大員躺在地上喘地跟頭死牛似的,成何體統?”
“是,陛下……”拖著長音,謝安無可奈何地李壽拉起,坐在龍榻邊沿。
望著謝安無奈地搖了搖頭,李壽微微吸了口氣,惆悵說道,“謝安啊,這些日子,我總感覺自己置身雲霧,不知是真是幻……”說到這裡,他好似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謝安說道,“我說,你真不打算取個表字麼?一直叫你名字,我總感覺怪怪的……”
“感覺怪怪的,你不照樣叫了一年多?”瞥了一眼李壽,謝安聳聳肩說道,“再一年半就弱冠了,到時候再說吧……”
李壽聞言一愣,面色古怪地說道,“又不是非得等弱冠之禮後才能取表字,以你如今的身份與地位,沒有個表字,實在不像話……可以請胤公與梁丘公替你取個表字呀,作為你老師的阮尚書也可以……”
“是麼?”謝安有些驚訝地望著李壽。
“當然,”李壽點了點頭,繼而眨眨眼說道,“另外,請你府上二夫人也可以,你不總叫她姑奶奶麼?姑奶奶幫你取個表字,外人也信服對不對?”
“……”謝安聞言倍感無語,沒好氣地瞥了一眼李壽,說道,“別以為你小子當了皇帝,就可以無所顧忌,惹惱了謝大爺,叫你嚐嚐什麼叫做砂鍋大的拳頭!”
李壽聞言撇了撇嘴,不屑說道,“得了,旁人不瞭解,我還不瞭解你?——就憑你那三腳貓的拳腳,你連本王……咳,你連朕都贏不過!”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最近可是在跟著小舞習武哦……”
“當真?”李壽聞言心中一驚,一臉陌生地望著謝安,驚訝說道,“你竟然捨得抽空習武,而不是整日想著那些……嘖嘖,這可真是出人意外……”
“喂喂……”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擺了擺手,李壽逐漸收斂臉上的笑容,惆悵說道,“這些日子,朕感覺還是有些無法適從,感覺周邊的一切變得那般快,當初你我發下重誓要殺的太子,說死就死了,而且死的還是那般……唉!”
謝安知道李壽想說什麼,畢竟在太子李煒死後。謝安也問過李壽,是否要按照當初二人的誓言般,將太子李煒的頭顱割下祭奠被他害死的福伯,但是最終,無論是李壽還是謝安,都打消了這個念頭。原因無非是他們被太子李煒臨死前對其弟李承的情義所感動。
“除了那四個王之王,我打算封老五為安陵王,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