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中,充斥著幸災樂禍般的笑意。
門口附近眾人聞言皆笑,就連老成的費國亦點了點頭,故作深沉地說道,“唔,確實是三司會審……”
可能是他們的笑聲過響,驚動在殿內被審的那位,以至於謝安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們,繼而,又轉頭望向坐在位子上的三位嬌妻,一臉悲滄地呼道,“冤枉啊,三位青天大老爺……小人冤枉啊……”
在幾日前,他謝安貴為大獄寺少卿,在官署內升一堂,匯同衛尉寺、光祿寺、宗正寺、御史臺等數個朝廷內司法衙門,三司會審,審訊八皇子李賢醉酒殺人一案。
那時的謝安。是何等的威風,儘管此案公堂並不對外界開放,但是冀京市井百姓,依然從各個渠道找到了些許小道訊息。
身為冀京人,誰要是不認得這位風雲人物、眼下的朝中新貴,那他便不算是冀京人。
然而眼下。這位朝中新貴,卻成為了被審問的物件,被其家中梁丘舞、長孫湘雨以及伊伊三位嬌妻聯手審問,恰如其分,三司會審……
聽聞謝安此言,伊伊第一個忍耐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惹來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人沒好氣的目光。
“不許笑,伊伊。平白弱了氣勢!”長孫湘雨帶著幾分責怪說道。
“可是……真的很好笑呀……”說話時,伊伊情意綿綿地望了一眼謝安。
似乎是注意到了伊伊的目光,謝安笑了笑,裝模作樣地向梁丘舞與長孫湘雨行了一禮,說道,“兩位公堂大老爺在上,敢問在下不知所犯何事?”
聽謝安這番話,長孫湘雨倒也來了興致。手中摺扇輕輕一敲扶手,故作深沉地說道。“人犯謝安,公堂之上,豈容你狡辯?——還是老老實實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道來,否則……”
“家法伺候!”梁丘舞介面說道。
望著梁丘舞與長孫湘雨這番作態,謝安又好氣又好笑,搖了搖頭。說道,“在下實在不知所犯何罪,還請兩位公堂大老爺明示!”
雖說話語中帶著幾分玩笑,不過謝安確實有些弄不明白,他不明白為何他從太醫院回來後。就被梁丘舞與長孫湘雨拉到這裡,進行審問。
“還要隱瞞是麼?好,本府就叫你心服口服!”打著官腔說了一句,長孫湘雨手中紙扇一指謝安,語氣莫名地說道,“本府來問你,你身上何以會有女子的胭脂香味?”
“啊?”謝安歪了歪腦袋,莫名其妙地望著長孫湘雨,繼而眨眨眼睛,笑著說道,“本府……咳,在下身上有女子胭脂香味,這有什麼稀奇的?保不定……是從兩位公堂大老爺身上染到的也說不定喲!”
或許是聽出了謝安話中的深意,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俏臉微紅,不約而同地啐道,“不許胡說!”
見此,謝安舉了舉手,投降般說道,“好了好了,別玩了,為夫今日跑了好幾個地方,又要設定南鎮撫司六扇門的人手,又要在太醫院安排人馬守衛,累得很啊……”
“誰跟你鬧著玩了?”長孫湘雨聞言臉上露出幾許不悅,皺眉說道,“你身上所染胭脂香味,根本就不是奴家……咳,根本就不是本府所用之物!”
“呃?”謝安愣了愣,本以為三女與他鬧著玩的他,隱約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下意識地望向梁丘舞。
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的眼神,梁丘舞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從不胭脂香粉!”
“……”謝安聞言張了張嘴,下意識地望向伊伊,結果還沒等伊伊有所表示,長孫湘雨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幾日連伊伊的手都沒碰過,如何會從伊伊身上染到胭脂香味?再者,伊伊所用胭脂,也並非那白梅香!——究竟在何處與哪個不要臉的女人鬼魂,給本府從實招來!”
望了一眼梁丘舞,又望了一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