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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梁丘舞可是大周朝廷第一戰力,雖說敵不過其堂兄梁丘皓,但武力亦屬天下三甲之內,嚴磊撞在她手裡還想活命?
不得不說,相比於死得冤枉的嚴磊,齊植的運氣顯然要好得多。不難猜測。待這場仗過後,齊植在周軍中的地位顯然會更加穩如泰山。當然了,前提是此戰打贏,否則齊植也沒什麼臉面去接受謝安的賞賜。
不過話說回來,齊植不覺得自己會輸。
畢竟枯羊雖然聰慧,但領兵經驗比他少上太多。而這,恰恰也正是他齊植能夠穩壓枯羊的原因。
而相對於齊植的從容鎮定,枯羊顯然要焦急許多。
要知道,廖立、唐皓、張棟、歐鵬這四員謝安麾下大將雖說為了誘使他枯羊上鉤而看似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可實際上呢,這些人只是跑到七八里外溜達一圈再回來罷了。倘若枯羊無法在這些位周將來回的半個時辰時間內擊敗周營內剩餘的守兵,攻破帥帳,那麼,枯羊與他麾下兩萬餘牛渚太平軍就會被回援的廖立、唐皓、張棟、歐鵬四將團團包圍。
簡單地說。謝安與枯羊好比是在玩一場搏速度、玩心跳的遊戲,若不能搶佔先機,便只有被對方吞沒,全軍覆沒。
當然了,枯羊也可以選擇就此退兵,畢竟眼下週軍營內就只有寥寥七八千兵力,倘若枯羊一味選擇退兵,諒周軍也奈何不了枯羊。
可問題是。以枯羊的高傲,又豈會選擇在這種時候退兵?要知道。謝安可是讓了他足足兩萬兵力,倘若連這樣都勝不了,那他枯羊還不如直接投降算了,反正性命無憂。
可若是不退,眼前的齊植如何解決?
原以為此番能夠順順利利的枯羊,這會兒著實有種騎虎難下的意思。
'既然在士卒素質上難以比較。那麼就只有依靠人數了!'
想到這裡,枯羊大手一揮,沉聲喝道,“大軍壓上!——張奉纏住齊植,徐常跟隊。遂本帥衝擊中軍帥帳!”
不得不說,枯羊的反應也實在夠快,見時間緊迫不足以正面擊潰領兵經驗豐富的齊植,便當即改變了戰術,畢竟他麾下依然還有近兩萬計程車卒,一旦分散開來,勢必能叫齊植顧此失彼。至於張奉,雖然此人武藝與領兵才能皆不及齊植,但只要做到莫與齊植硬碰硬,些許兵力上的損失,枯羊還是可以接受的。
“果然是這招麼?”
得見枯羊將麾下兵力分成數支,齊植冷笑一聲,抬手對身旁傳令兵說道,“傳訊號!”
“是!”那名傳令兵抱拳命令,旋即朝天射出三枚火箭。
在這個漆黑無些許月光的四月底的夜裡,這三枚火箭猶如黑暗中的燈火,哪怕是隔得老遠亦能看地清清楚楚。
“唔?”枯羊抬頭望了一眼射向夜空的那三枚火箭。
而就在這時,周軍營內深處傳來幾聲炮響,繼而鑼鼓聲大作,隱約見,彷彿有千軍萬馬從漆黑的營內深處向這邊殺來,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叫眾牛渚太平軍士卒心驚膽顫。
'怎麼回事?周軍營內按理來說已沒有多少兵力才對!難道姐夫使詐,在三萬兵力外又私藏了一支軍隊?'
枯羊驚疑不定地望著遠處,繼而緩緩搖了搖頭,因為他不覺得謝安會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既然如此,遠處那些看似千軍萬馬的周軍伏兵也就不難猜測了。
“休要驚慌!”立馬大喝一聲,枯羊回顧左右喊道,“那不過是周軍唬人的詭異罷了!——此刻周軍營內,僅寥寥七八千兵力罷了!”
而此時,遠處的周軍伏兵亦露出了全貌,正是周軍大將成央、鄂奕、典英等人,想來他們也知道瞞不過枯羊,因此索性直接殺了出來。
望著那幾支寥寥數百人的所謂周軍伏兵,眾牛渚太平軍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