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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這麼簡單的呼吸,就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能量,她真後悔,當初真不該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而該直接割斷他的大動脈。

蘇淺不在意的笑笑,繼而說出更惡毒的話:“清洗乾淨了,該進行下一步了!”這就是你拒絕我的下場,我讓你好好的記住!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

明亮刺眼的燈光,房間裡裡的氣氛更加的凝滯。

“小月,你不是很欣賞我的畫嗎?把它聞在你身上會更美!”蘇淺讚歎著,修長勻稱的手指撫過陳月的鎖骨,又湊近嗅著陳月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的清幽香味。

很難受,想吐的感覺,她閉著眼睛,睫毛向上捲翹著蒙上一層水簾,她被綁在椅子上,無力的趴伏著,光華如絲綢般的肌膚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

紋身機在她的背上刻動,很快就有鮮血流出來,又被迅速擦乾,陳月死死的咬著唇,經歷了可怕的美人魚遊戲,她連哭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

陳月奄奄一息的徒勞的扭動掙扎著,但是,被榨乾了力氣的身體在蘇淺眼裡充其量只是微微的顫慄,或者說是享受,享受著陳月被馴服的樂趣,她沒有得到同情,反而激發了蘇淺更大的興趣。

疼……好疼……說不出的疼……

身體已經被催殘到了很嚴重的地步,陳月呆滯的看著燈光下印在牆壁上的影子,沒來由的,她想起了海邊的那一晚,那清晰刻在心底的惡魔的臉孔此時驀然浮現上來。

顧澤親暱的低聲耳語:“小月,別怕!”

“嘶……”猛烈的疼痛打斷了陳月的思緒,受到傷害的肌膚被蘇淺用勁一按,立馬像著了火一樣的疼。

陳月如驚惶的小貓一樣睜大眼,眼裡是濃烈的恨意、恐懼和厭惡。

蘇淺惡狠狠的笑著說:“你真是不可原諒,這時候都還在走神,在想誰?澤嗎?”他要讓她承服,讓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神經都清楚的記住他。

他上下審視著陳月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卻又散發著微淡光芒的臉龐,邪惡地說:“讓你再痛一點,換回你的注意力!”

溫柔的順了順陳月溼了的黑髮,示意紋身師加重力道,蘇淺坐在一邊悠哉的欣賞著,喝著紅酒,如貓哭耗子般假意善良的說道:“還想嗎?”

陳月仰著頭,像最驕傲的天鵝垂死前的不屈服,紋身機在身上猛烈的運動著,每一下都帶給她要被狠狠扎碎的感覺。

全身都在疼……象被火燒、象被刀割、連神志都要埋沒的疼痛……

陳月心裡不斷的呼喚著一個人的名字,她感覺,至少喚著這個名字可以安心點,可以不……那麼的絕望。

幾乎要把五臟內腑都搗出來一樣劇痛,陳月疼得神智都模糊起來,瞬間又被刺激得清醒過來,身體緊繃直著,身體的深處,是無法形容的刺痛,被針一下一下緩慢的扎,週而復始,沒有停息。

蘇淺搖了搖酒杯中的紅色液體,眼看著陳月要疼暈過去又清醒過來,潔白的擦血的布上,到處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陳月的掙扎越來越細微,漸漸的,不在掙扎,失神的望著雪白的牆壁,身體不斷的顫抖,與此相對的是背上大面積的觸目觸目驚心的傷口,彷彿所有的鮮血都透過針孔湧出來,她的臉上已是虛幻的透明。

蘇淺以為陳月已經昏死過去,走近一看,發現陳月睜大烏黑的眼眸喘息著,眼中沒有任何的焦距,黯淡得叫人心悸。

他挑起陳月的下巴細瞧著說:“可不能暈過去,還有更好玩兒的!”他似乎越來越享受這樣的馴服過程。

佈置奢華的房間,柔軟的大床上,陳月角落裡,用床上的絲被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蘇淺低沉的笑著看著陳月顫抖的縮在床的死角,“小月,怎樣?現在不會再拒絕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