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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去、我去。”阿烈踴躍地伸手要去接玉入禪抱著的被子、包袱。

玉入禪想起阿烈如今名頭上是他的人,懊惱道:怎麼人人都盯著玉破禪看?將被子包袱往床上一丟,走出兩步,將門閂上,抱著手臂看向阿烈。

“你幹什麼?”阿烈看玉入禪臉色陰沉,全然不似昔日或玉樹臨風或忍氣吞聲模樣。

“該叫你知道,你惹上的是什麼人了。”玉入禪猛地向阿烈撲去,阿烈趕緊向後躲,但她怎比玉入禪手腳快。

玉入禪抓住阿烈,就將她按在床上。

阿烈奮力掙扎,見腿間一涼,只當玉入禪要對她用強,趕緊口呼救命,嘴裡被塞了帕子,又叫不出來,終於明白玉入禪不像看著那麼好欺負。

“啪!”地一聲,玉入禪揮手向阿烈臀上打去,然後一下比一下用力,似是要把自己受到的屈辱全部發洩到阿烈頭上,“既然是我的人了,就該聽我的話,敢再惦記破八,看我不打死你!”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打下去,半天玉入禪住手,已經是累得滿身大汗。

阿烈嗚嗚咽咽,哭成淚人,待玉入禪住手也已經癱在床上,待玉入禪住手後,不服氣地吐出帕子後,奮力向玉入禪撞去。

玉入禪看阿烈還不服軟,乾脆又用腰帶綁住她的手腳,尋了鞭子去抽。

阿烈衣衫不整,但她心知玉入禪對女人沒興趣,於是先有些驚慌失措,隨即再顧不得去拉扯裙子、褲子,撲到玉入禪身上,對著他的大腿就張嘴咬下去。

“你鬆口,快鬆口!”玉入禪在阿烈背上抽了兩鞭子。

阿烈睜大眼睛瞪著玉入禪,就是不鬆口。

玉入禪氣惱得很,伸手就去打阿烈的臉,阿烈捱了兩下子,見嘴裡嚐到了血腥味,用力地一扯,要扯下玉入禪的肉來。

玉入禪抓著阿烈的頭髮,用力地扯了一下,待將阿烈的頭砸在床上後,對上阿烈那雙仇恨鄙夷的眼睛,又用力地向她身上扇打。

“噗嗤”一聲,阿烈一臉淚水地笑了出來,“你脫了我衣裳,也不能碰我……”徹底明白玉入禪不會對她幹什麼,輕蔑之心又起來了。

玉入禪臉上漲紅,隨即道:“你想我碰你?做夢,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送上門了,我八哥都不要你。”說著,抓了鞭子,又向阿烈身上抽去。

阿烈身上吃疼,不敢再出言激怒玉入禪,兩隻手慢慢地蠕動,終於將綁住她手的腰帶解開,拼命地翻身,將玉入禪踢下床。

玉入禪後腦砸到地上,一時有些暈眩,望見阿烈忍著疼痛下床,待要走,又動彈不得。

阿烈拿著腰帶勒住玉入禪的脖子,玉入禪腿蹬了蹬,然後去夠阿烈的頭髮。

阿烈頭皮被扯得生疼,一時間抓不住腰帶,就也去撕扯玉入禪的頭髮。

二人僵持了一回,玉入禪忽地靈活地轉身,伸手握拳向阿烈腹部打去,阿烈張嘴呼疼,張嘴咬在玉入禪臉上。

玉入禪見臉上流血了,卑鄙地又向阿烈下、身襲去,一抓之後,聽阿烈羞惱地一尖叫,忍住乾嘔,又拿著鞭子向她臀上抽去,連連抽了幾鞭子,聽見有人敲門,又聽阿烈喊救命,就連聲喊“再忍一忍”,手腳利落地將阿烈結結實實地綁住,先用鞭子抽,隨後怕打死她,就又換了腰帶來抽,看她眼神還是十分銳利,乾脆脫了她的衣裳,將她的衣裳抱到屋子角落裡燒掉。

“你放過我吧。”阿烈飲泣道,“我還是清白的,我回去跟我阿孃說。”

“遲了。”玉入禪陰沉著臉把阿烈的衣裳一件件送到火中,小心地防著火燒掉屋子,“你想叫人說我玉入禪的女人對玉破禪死纏爛打?”

“對不起……我錯了,是你先教唆我……”阿烈想起寨子裡,男子眾多,若沒衣裳,她怎麼出去?

“遲了,既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