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值班,注視他靠近大門。
他微笑走過去,出示護照,解釋要去鎮內進行緊急採訪,神色沒有任何異常。保安看過他護照,沒多詢問,隨即挪開障礙物,開啟大門放行。目前哈姆斯鎮的局勢還不安定,時常可以聽到槍聲,酒店自然要加強安全措施,防止意外發生。他點頭謝過保安,快步走出酒店大門,直奔停車場而去。
阿貝爾駕駛皮卡車離開酒店沒多久,兩輛自由軍的武裝皮卡車便高速衝至酒店門前,剎車聲十分刺耳。十幾名自由軍士兵快速跳下車來,持槍重新酒店大門,帶頭的正是薩卡的心腹烏雷。薩卡的車隊傍晚進入哈姆斯時,眼尖的他好像看到了路邊一個人的身影似乎很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他急著去見被俘的卡菲爾的小兒子,沒讓車隊停下,徑直開過。
薩卡趕到目標所關押的地點時,目標還未從手術麻醉中甦醒,只能留下來等待,同時和軍事顧問進行交談,希望能將目標儘快轉交給自由軍。軍事顧問似乎想從目標身上獲取什麼重要資訊,暫時不同意交給自由軍,但可以保證目標的安全,卻沒解釋為什麼扣押目標。薩卡對此很不高興,但目前首都加西波里尚未攻佔,部落聯盟的勢力也不弱,必須依靠西方聯軍才行,只能無奈同意軍事顧問的要求。
他清楚這些軍事顧問僱傭兵,扣押目標原因不明,需要格外注意,擔心目標被折磨致死。他調來一隊精銳的自由軍,名義上是保護關押地點安全,實際則為監視,嚴密盯緊軍事顧問,防止發生意外。他需要確認目標身份,一直等在屋內,之後突然想起看到熟悉身影是誰了,馬上用對講機通知烏雷,讓他暗中搜查,儘量不要驚動太多的人。
能供記者居住的地方只有鎮西的酒店,烏雷很快就找到那輛皮卡車的,但沒有貿然進入酒店找人,阿貝爾真實身份絕不能暴露。他不久派兩名心腹偽裝成酒店的工作人員,進入內部尋找阿貝爾,確認後找機會幹掉,不能引起太大的動靜。酒店內全是國外的戰地記者,引起他們的關注會很麻煩,最好能悄然幹掉阿貝爾,並且運出屍體處理掉。
烏雷不便潛入酒店內,因為阿貝爾認識自己,同時對方也極為警覺,必須格外小心。他也不能留在酒店附近,自由軍巡邏隊時常在附近巡查,自己的身份當然沒問題,但要防止牽連薩卡。他和手下藏身兩個街區外的廢棄民居內,等待心腹的訊息,但過了半夜還沒有動靜,忍不住使用對講機聯絡,卻卻始終沒有應答。
他感覺情況不對,果斷和手下駕車衝至酒店前,以搜捕政府軍殘兵的名義進入酒店內搜尋,地下室是重點。他的心腹之前曾用對講機通報過,已經發現了目標,正在找機會幹掉,然後就斷絕了聯絡。他和手下快速衝入地下室,挨個房間搜尋,結果很快就在公共洗手間內發現了兩名心腹屍體,全部是頭部中彈斃命,一看就是阿貝爾的手法。
可是停車場上阿貝爾的皮卡車還在,更換舊輪胎還在後排座上,絕對錯不了。烏雷隨後進入阿貝爾所在的房間,透過翻譯詢問科恩等人,可對方並不知道阿貝爾的去向,對他具體情況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是一名自由記者。不過阿貝爾揹包和衣物都不見了,肯定是悄然離開的,不可能是步行。
烏雷讓科恩等人檢查隨身物品,確定有沒有丟失,重點是車鑰匙。經過他的提醒,另外一名戰地記者急忙拉開床頭櫃檢視,果然發現皮卡車的鑰匙不見了,該車他花五百美元買來的。烏雷問清楚皮卡車的車牌、型號和顏色,隨即帶著手下衝出酒店,駕車追擊,直奔鎮外的沿海公路開去。
阿貝爾身份暴露,肯定不敢留在哈姆斯鎮內,只能逃往首都加西波里,沿海公路是最快途徑,現在應該還能追得上。哈姆斯鎮的所有出入口有自由軍檢查站,並且設定了路障,沒有通行證是無法離開的。烏雷和手下很快抵達鎮西出入口,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