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呂一諾的女兒,這是我奶奶,也就在幾天前我和奶奶接到我爸爸遲來的包裹,那包裹裡寫的有陰地鬼梯井五個字,所以我和奶奶就尋來了。”看鬼護不語,我快速講出事情緣由。
我講完之後,強自鎮定目光澄明望著那鬼護等待鬼護的回應。
這井底,陰寒刺骨鬼氣讓人只感五臟六腑都冰冰涼涼,立在那井底地面。如同寒冬臘月天赤足踩在那足夠冰冷的水裡。
“講完了?”鬼護終是開口,卻是那聲音帶著濃濃嘲諷情緒。
“等等,我是胎死腹中的死嬰,是奶奶為我逆天續命我才得以存活下來,在我母親慘死之後我父親失去蹤影,我母親和父親以及奶奶原本居住fz市。”聽出鬼魂聲音中那濃濃嘲諷情緒,我快速補充說明。
生死一線間,我必須的是力爭存活的機會,我此刻已經不再考慮自己的安危問題,我只求奶奶和咕仔可以平安離開這鬼梯井。
我從儲物戒內瞬移出我爸爸包裹裡那紙條遞向鬼護,那鬼護絲毫沒有接過紙條的打算反而是渾身鬼氣猛然飈射而出再次逼向奶奶。
看到鬼護這反應,我急聲對鬼護說,我願以我之命以我所擁有的一切,來換取我奶奶和咕仔的平安離開。
講出這些話時候,我心中無有多餘情緒,我只是不想奶奶和咕仔今日遭到毒手。
鬼護逼近奶奶的動作再次頓住,帶著惱意的目光瞟向我,再猛然朝著我逼了過來。
也就在鬼護掉轉頭逼向我時候,奶奶亦驟然從井底地面上立起身,指端再次迸射出半黑半白流光射向鬼護。
我注意到,從奶奶指端再次迸射出的那半黑半白流光較之之前淺淡許多,奶奶亦因為那動作,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我即刻將手中紙條瞬移進入儲物戒,躲閃鬼護逼近過來動作,並揮動起手中噬魂鞭擊向鬼護。
與此同時,咕仔舉起其手中撥浪鼓,催動撥浪鼓內靈力攻擊向鬼護。
奶奶指端再次迸射的那半黑半白流光擊打到鬼護身上,鬼護如同無所覺;咕仔催動其手中撥浪鼓內靈力攻擊向鬼護,依然絲毫阻止不了半分鬼護逼近我的動作;我的躲閃我的攻擊,在鬼護面前不堪一擊。
避無可避,鬼護一把掐上了我的脖子,將我的身體高高舉起。
被鬼護大力掐上脖子之後,我瞬間無法呼吸。
被鬼護禁錮脖頸,我除了拼命去企圖掰開鬼護的手之外,再做不了什麼。
卻是我的動作,撼不動鬼護禁錮我脖頸的動作半分,反而是讓鬼護的大手更緊掐著我的脖頸。
放棄了抵抗自知今日再無生機,我不捨眼神再多望幾眼我深愛的奶奶我不捨的咕仔,我努力讓自己笑容大大,我不想給奶奶和咕仔留下的最後印象是狼狽模樣。
奶奶和咕仔此刻是放棄了用半黑半白流光和撥浪鼓內靈力繼續攻擊鬼護,而是撲過來直接的廝打那鬼護,欲從鬼護手裡將我解決出來。
我看到,奶奶和咕仔被鬼護身體再次迸射出的鬼力給彈到一邊皆重重跌向井壁,奶奶口中再次噴出鮮血,咕仔身體內鬼氣猛然溢位體外再頓散空中身體軟綿在地上。
感知到死亡頻臨,我再深深望一眼咕仔和奶奶,終是閉上雙眸。
我的耳畔清晰聽到奶奶的悲慼呼喚聲,聽到咕仔帶著哭腔在叫我冉姐姐,我潸然淚落。
卻就在這個時候,鬼護突然放開了禁錮我脖頸的手,我的身體重重跌落地面。
不明白事態又出現何種變故,我在鬼護的手脫離我脖頸的第一時間,就開始大力急促呼吸。
顧不得脖頸處那火辣辣疼痛,我在呼吸進一些空氣之後,就從地上爬起來去緊緊抱了咕仔在懷中再奔到奶奶身邊。
“奶奶您怎麼樣。”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