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獻上財物?這倒是一個辦法。因為我所有的錢都放進了懷中的乾坤袋,他們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銀兩或者銀票。
不過怕就怕這兩個傢伙經驗老道,看出了“乾坤袋”的不凡,那就更加糟糕。再說了,向強盜妥協,這也不符合我的行事準則。
那麼只剩下戰鬥一途。但是以我的實力鬥得過他們嗎?這一點實在值得商榷。或許,如果他們只有一個人,或許我還可以冒險一搏,不過對方可是有著兩人呢。只要殺死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另外一個絕對不會再給我任何的機會。除非我能夠同時幹掉兩人。
我在腦中想了一下自己所擁有的武功,最熟練的是“飛花手”和“戰狂刀法”。飛花手?對了,我怎麼把那些毒針給忘記了?或許“赤蛇”的蛇毒無法殺死對方,可是隻要能夠牽制對方,降低對方的戰鬥力就行了。
想到這裡,再看看那兩個明顯不耐煩準備動手的強盜,我開口道:“我不是你們的對手,獻上財物可以,不過希望能夠給我留下一些銀兩好讓我回到家中,不知道兩位意外如何?”
說話的同時,我將右手伸進懷中,作勢掏錢,實際上卻是戴上了鹿皮手套,然後又扣了一把毒針。與此同時,我還緩緩地靠近對方,縮短雙方之間的距離,以尋求讓“飛花手”發揮最大威力的條件。
只可惜,我碰上的是兩個老手。在我走向他們的時候,那個高個強盜有了警覺,加上我將右手伸進懷中,讓其想到了曾經遇到過的熟悉一幕。
所以他馬上向後退了一步,手中的鋼刀抬起刀尖遙遙指向我身上的要害,口中大喝道:“站住!”
那個矮個強盜也從同伴的表現上意識到了不對,同樣將長刀對準了我,介面道:“把手慢慢地從懷中拿出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想耍什麼花樣!”
我表情呆滯,一副茫然的樣子道:“幹什麼?難道你們不要銀票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我可沒有陪你們玩的功夫。”
說完,我霍然轉身,在對方驚奇的目光中邁步向著那個躲在馬車底下瑟瑟發抖的馬車伕走去。與此同時,戴著鹿皮手套扣著毒針的右手在轉身的時候籠在了外衫的寬大袖口中,就好像我根本沒有拿任何的東西似的。
我剛剛邁出一步,就看到那個時刻關注著事態發展的馬車伕眼中突然露出驚恐的神色,心中一喜,是時候了。
在那個高個強盜凌空向我撲擊而來的時候,我猛然轉身,在對方驚訝的眼神中,亮出了籠在袖中的右手,然後毫不猶豫地以“飛花手”的手法將所有的毒針射向那個高個強盜。
這個強盜實力確實不凡,看到我的右手的那一剎那就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真地發生了。不過作為經驗豐富的老手,他在凌空向我撲擊而來的時候留了幾分力氣,在我作勢射出毒針的那一刻硬生生靠著內力的轉換在空中偏移了半米左右。
於是原本將強盜全身籠罩住的毒針,只要很少一部分成功地來到了強盜的面前,並且大部分的鋼針也在他的那柄雪亮的鋼刀的連連揮擊之下四散開去。
只有兩三支鋼針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強盜的右腿上紮了進去。
看到對方躲過了大部分的毒針,我心中雖然失望異常,可是卻不敢有絲毫的猶豫,探入地面的右腳猛然一踢,將大蓬的塵土獻給了這位慘叫著即將落地的強盜老兄。
在踢出右腿之後,我順勢向前跨了一大步,然後一個標準的地趟刀姿勢身形有點狼狽地來到了高個強盜的身前,手中的鋼刀狠狠地向前劈去。
當時,刀鋒離對方的脖子不過是半尺左右;而高個強盜那時候因為受到我的粉塵攻擊,不得不閉上眼睛。
還是那句話,高個強盜的戰鬥經驗不是我所能想到的。聽聲辨位確定我的方位,亂披風刀勢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