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顆定心丸,這李韶信自從經過上次的牢獄之災後,膽子還真變小了。
“好吧!為兄這就去辦,只是兄弟,我們調動兵馬要不要通知皇上一聲呢?”
“不用了,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只要儘快的將兵符發出,調兵入京就可以了。”
“那好,為兄告辭了。”李韶信終於放下了高懸的心。
“小弟送李大哥出去。”二人站起身來,出了客廳。
剛送走李韶信,櫻翰的心中沒由來的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惶恐,正不明白之時,就聽到府外傳來亂哄哄的聲音,好象很多人一樣,緊接著府門被撞了開來,一大群人湧進了院中,為首的正是錦衣衛指揮使牛大海,而身為副指揮使的王長虹卻是昏迷不醒的被抬了回來,一身的鮮血,好象經過了一場巨戰,蒼白的臉色帶有一絲不正常的潮紅,一絲血跡掛在緊閉的嘴角上。
“牛伯父,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家父會這個樣子?”櫻翰終於知道了剛才自己心中的惶恐是因為什麼了,號著父親的脈門櫻翰知道父親體內的傷勢十分嚴重,奇經八脈碎裂不堪,五臟六腑錯位橫移,胸前肋骨也斷了四根,相信如此的傷勢也只有華佗在世扁鵲重生方能治好。
“賢侄呀,這都怪伯父我呀,如果由伯父去辦這件事,也不會發生此事。”旁邊的牛大海面帶悲痛的自責不已。
“伯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看著昏迷不醒的父親,櫻翰心如刀割,自小與父親相依為命,父子間的感情十分深厚,如今父親生死難測,如何不叫櫻翰心中打怵。
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一個同樣一身狼狽的錦衣衛千戶牛大海開口道:“蕭昆將事情的原本始末說於王爺聽。”
“是,大人。”那叫蕭昆的錦衣衛千戶恭聲回道。看了看面色沉痛的櫻翰開口說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王長虹與錦衣衛指揮使牛大海商量過後,除了派往各地的人手以外,又將京城之中為數近萬的錦衣衛大部派出,在整個京城內外佈下了一張巨大的網,最後終於找到了位於京城西郊的那個神秘莊院,可是當王長虹率領手下眾人趕到之時,那個莊院之中已是空無一人,很明顯有人走露了風聲,王長虹一時之間也毫無辦法。
在回城的路上,兩個前來報信的錦衣衛探子來報說在離此數十里外的地方還有一處可疑的莊院,於是王長虹一邊派人通知了牛大海,一邊又帶領著手下錦衣衛趕往數十里外的那個莊院,將那莊院團團圍住之後,王長虹一馬當先闖了進去後才發現此處仍然是空無一人,看著院中紛亂的樣子,看得出來莊中之人撤走的很急,廳中茶几上仍有餘溫的茶水說明這裡的人剛走不長時間。
於是王長虹將身邊錦衣衛四散派出,交代下去一定要找到這裡撤走的人,而王長虹則帶著幾個手下留在了莊中。
就在大批的錦衣衛出莊遠去的時候,不遠的一處小樓之上出現了一位頭髮高高盤起,一身東瀛和服的女子,一張擦滿了白粉的臉上露出了詭異之極的笑容,而與她一起出現的是一個被提在手中絲毫動彈不得的錦衣衛。
看著望向自己的王長虹,這東瀛女子的口中發出一串有如銀玲般的聲音:“想不到錦衣衛的人盡是些酒囊飯袋。”略帶生硬的漢語給人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見了官爺竟敢出口不遜。”王長虹身邊的蕭昆聽到這東瀛女子口出狂言不由怒聲喝道。
“我是什麼人還輪不到你來問,還是讓你們的頭領出來答話吧!”
“本官便是錦衣衛同知王長虹,請問這位姑娘可是來自東瀛?又為何會出現在此?”
“不錯,我來自東瀛,至於在此是特地前來向王大人借一樣東西。”
“哦,向本官借東西,那不知姑娘要借本官的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