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你能走開嗎?”衛磨滅也很直接。酒瘋子一愣,哈哈大笑:“好、好,你很直接,那麼我再問你一個問題,藝術需要直接嘛?”酒瘋子就有這毛病,一喝就醉。一醉就拉著任何一個被他“看中”的人討論藝術。偏偏他一幅狡辯地本事,往往把對方問的啞口無言狼狽不堪。然而他的一些歪理,卻往往能讓那些在藝術上陷入瓶頸的藝術家們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因為和酒瘋子辯論過一次而境界大幅提升的藝術家不在少數。儘管如此,還是沒人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喝醉的酒瘋子討論。因為那代表著尷尬和恥辱。
眾人看到酒瘋子找上了一直默默無聞的衛磨滅,都同情地看了這個小夥子一眼。他們之中大部分人,可都曾經是酒瘋子的受害者。
衛磨滅對於“找事”的人從來不會畏懼,只是今天這個圈子實在不是他所擅長的。衛磨滅退讓一步:“對不起,我真的不瞭解藝術,你想喝酒,我可以陪你,你想討論藝術,我無可奉告。”酒瘋子卻毫不肯罷休:“很好,那麼我又有一個問題:藝術是可以討論的嗎?”
衛磨滅惱了:“你還有完沒完?”“你的意思是藝術是沒完沒了地?”酒瘋子咕嘟灌下了一杯酒,又問道。安德魯克看到衛磨滅已經有些忍不住了,連忙站出來,想要把衛磨滅拉走,衛磨滅也喝了不少了,一陣酒氣上湧,什麼也不顧了。一把推開安德魯克,大聲講自己這半天來在美神殿堂的感想說了出來。
“第——!我不是一個深沉的人。藝術也是有兩面性的。就像一個人,有自己奔放的一面,也有自己深沉地一面。我剛才就是深沉,現在被你不斷的撩撥,我要想你展示我奔放地一面了!”衛磨滅一把揪住酒瘋子的衣領,將他拎到了自己的面前:“很好,這個距離說話,我的唾沫星子能夠恰如其分的噴到你的臉上 這就是第二個問題得答案,恰如其分。藝術可以直接,可以含蓄,只是看你需要什麼樣的表達方式,表達方式有很多種,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就像現在我得塗抹星子噴到你的臉上的距離一樣,要恰如其分!”
“第三!藝術是否可以討論,你說呢,我現在在用我的吐沫星子和你進行交流。你覺得我的吐沫星子是不是藝木?”
酒瘋子愣了愣:“你這是什麼理論?”“理論?”衛磨滅另外一隻手抓起酒瓶,咕嘟咕嘟的灌下去半瓶子多,噴出一口酒氣,大聲說道:“我的理論就是藝術就是人。人是什麼?是魔鬼、是天使、是神明、是幽靈,是所有生物亂七八糟地一個綜合體!這就是藝術,狗日的藝術!別看不起藝術,也別認為藝術就是神,因為藝術,最終也是為人服務的。要恰如其分你知道嗎,不要學外面有些作品,看上去普普通通,要別人眼就過來研究過去才能弄明白你是什麼意思。這就是裝B,懂嗎。莫裝B,裝B被人騎,算了和你說這些深奧的東西你是不懂地……”衛磨滅把被他媽的目瞪口呆的酒瘋子往地上一扔:“現在換我來問你:你覺得藝術有理論嗎?”
“這、這……”他的造詣深厚,但是讓他總結一套自己的理論,還真有些難為他。衛磨滅很灑脫的搖搖頭:“連自己的理論都沒有,還好意思來和我談藝術!”衛磨滅牛皮哄哄的教訓了酒瘋子,藉著酒勁大搖大擺的出了宴會廳,不準備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了。
帕爾努驚訝地看著衛磨滅,沒想到這個安德魯克的“學生”整個下午都沒說過一句話,原來也有這樣“意氣風發”的時刻。他看看滿堂的若募集的雕塑大師們。若有所思道:“這個,理論雖然粗俗,倒也有些道理。藝術就是人,具有兩面性,嗯似乎很有深意。那個莫裝B,裝B被人騎——似乎更加深奧,我也不太明白……”他不好意思直說,其實自己不是不太明白。是太不明白了。
衛磨滅出了宴會廳的門,卻被人擋住了。一部魔動坦克守在宴會廳的門口,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