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歪著腦袋松著胯站著。還一晃一晃。聽衛磨滅問他,只是抬眼輕蔑的掃了衛磨滅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好像衛磨滅根本不存在一般。
衛磨滅和善一笑:“看來你是沒聽見我的話。聽力有問題,需要治療一下。”他出手如電,一個耳光響亮的將那名胄蛟戰士抽倒在地上。胄蛟戰士大怒,正要跳起來,衛磨滅一隻勢若千鈞的腳已經落在了他地臉上。腳尖頂著他地耳朵,用力一陣碾踩,衛磨滅大聲問道:“明白了沒有!”胄蛟戰士的臉深深的踩進了泥土中,呼吸都困難了。他不敢在倔強,從泥土中發出支吾的聲音:“聽到了、聽到……”
旁邊一名衛獸戰士衝過來:“你幹什麼,三歲地小孩都知道你根本完不成任務,你是神殿的奴隸……”衛磨滅五指一張,許久不曾動用地擒龍手凌空揪起那名“拔刀相助”的胄蛟戰士,好像放風箏一樣將他扯上了半空中,狠狠地撞在了一株大樹地樹幹上。一片喀喀聲響,大樹被他撞斷,胄蛟戰士摔落在地上,咳出的鮮血足夠繪製一幅滿山紅葉的油畫了。
“你這個渾蛋!”衛磨滅連傷兩人,幾十名胄蛟戰士立即紅了眼,一窩蜂的衝了上來。一團金色光芒爆炸,幾十名胄蛺戰士被炸飛十幾米,慘叫連連,躺在地上不住翻滾。
隨後準備衝上來的胄蚊戰士們驚呆了,衛磨滅身上金焰吞吐,冷冷的看著眾人:“還有誰想試試?”他的眼神掃過全場,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衛磨滅喝了一聲:“都明白了嗎?”
“明白……”亂糟糟的聲音此起彼伏,衛磨滅並不指望他們能夠像軍隊那樣整齊,所以,只要他們明白就行了。
與此同時,巨神殿內,教宗和大主教臉色凝重的看著神殿地面上躺著的四名胄蛟戰士。四人體內的彎蛟衛獸已經全部被粉紅色的細菌衛獸吞噬了,細菌衛獸沒什麼吃得了,在他們的內體遊蕩著,十分無聊。
教宗嘆了一口氣:“他們的衛獸已經消失了?”大主教點點頭:“的確消失了。我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合體之後的戰士,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可是、可是……”他可是了半天,教宗替他把話說出來:“可是這個衛磨滅太出乎我們的意料了是嗎?”大主教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
教宗哼了一聲:“沒什麼,有什麼話你儘管說,我不怪罪你。”大主教想了一下,誠懇說道:“大人,我擔憂的不是這四名戰士,衛磨滅能夠辦到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那麼就能能夠辦到第二件,我們和他的委託協議……”“你是擔心他真的提升了那四百人的等級。”教宗道。大主教連忙點頭:“我們現在可真掏不出一百八十億神幣啊!”
教宗想了一下,看了看大主教:“那麼,這件事情你是什麼意見?”大主教不想表態,可是教宗大人已經問到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依我看,咱們應該觀而後動,先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做到……”
“教宗大人,圖魯的報告送回來了。”神殿下,一名教士匍匐著,雙手舉起一枚魔晶石。教宗一招手,那枚魔晶石飛過三百多米寬的大殿,落進了他的手中,那名教士很自覺地退了下去。
教宗掃了一眼魔晶石,裡面的訊息已經進入了他的大腦:
“衛磨滅今天把那四百名廢物狠狠教訓了一頓。然後讓他們在山中伐木取石,自己建屋居住下來。”“他想幹什麼?難道他真的能夠……”教宗大人面色不善的搖了搖頭:“希望他不能夠吧,否則,我們就只能做一些自己都不願意做得事情了。”
教宗的眼神從迷離到堅毅,最後射出一股殘忍地光芒。
圖魯可不想陪著這些垃圾在荒山裡待著。他藉著上交報告的機會,流了出來,回到了自己溫暖的家中。他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今天最精彩的一幕。
山中,剛剛打建好的簡易木房,青石為基,原木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