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憤怒所替代了,剛拉走沈鳩墨的是誰啊?白開水啊!
作為外語系系花,開學沒到一個星期,齊悠臣就在寢室裡宣佈她不再是單身狗而且一個脫團狗了。
然後,在寢室眾人翹首以盼等男主角請吃飯中,齊悠臣的日子還是和平常一樣,沒有人接送,沒有人幫忙打飯,開啟水……
半個月後,在齊悠臣的死對頭音樂系的一姑娘當面嘲諷她把有男朋友的日子過的和沒男朋友一個樣也是一個本事之後,終於鼓起勇氣給那位打了一個電話,於是,兩人約會去了。
一個小時後,齊悠臣滿臉嬌羞的歸來。
然後半個月後繼續約會,在半個月後……
這樣一直持續了一年,直到齊悠臣有次半夜突然肚子疼,在床上痛的死去活來,奈何寢室的單身眾人被拖去聯誼了,只得強忍著疼痛給男朋友一個電話。
男朋友那邊明顯還在忙,很久才被接起,齊悠臣額頭都是冷汗,半天才把情況說清。
男朋友很淡定:〃你喝點白開水就行,我還有事,這種無聊的事你就不用給我電話了。〃
然後,就掛了!
就這麼掛了!
齊悠臣試圖去撥120,結果痛的手一時沒握緊,手機從床上摔下,開不開機了。
她一直熬到寢室眾人回來,送她去了醫院,檢查出來急性闌尾炎。
大夫批評道:“小姑娘毅力真好,這種痛都能抗這麼久,但是生病了第一反應不是看醫生,這是對你自己身體的不負責。”
齊悠臣痛的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做手術時,蛋蛋幫不上忙,乾等著也著急,便拿了手機去找熟悉的學長幫忙修,修好後看到一條未讀簡訊,就隨手就點開了。
〃齊同學,交往這兩年我覺得我們還是不適合,你太麻煩了,你知道昨天的實驗有多重要嗎?竟然還打擾我,我們分手吧——秦學長。〃
學霸,你知道她昨天快痛死了麼?
蛋蛋憋了一肚子氣,撥了過去,還沒開罵就聽到熟悉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等齊悠臣出院了,回學校才知道,她那位前男朋友出國了……
然後這位秦學長就有了一個外號〃白開水〃,此後齊悠臣再也沒用過那個手機,也沒在提過那個人。
回了寢室,只有衛顏一個,蘇欣桐啃著餅感嘆:“蛋蛋去學習了啊,這麼勤奮!”
衛顏搖頭,“蛋蛋剛起床,現在在醫院,她牙套不是鬆了嘛?”
蘇欣桐明白了:“換牙套去了?她牙套不是該摘了嗎?”
衛顏依然搖頭:“沒,她睡了一覺起來,牙套不見了,怎麼找都找不到了,悠臣帶她去做胃鏡了……”
蘇欣桐:“……”
朝如青絲暮成雪
蘇欣桐難得的想起來自己還沒填完的坑,找了條髮帶從額頭纏到了腦後,擺出一個拼命三郎的樣子,一隻手卻不由自主的摸向了零食,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碼了起來,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吧。
沒碼多久就收到了蛋蛋的電話。
蛋蛋:“哎呀媽呀蘇蘇不好了!不好了,你快過來,悠臣在醫院和人打起來了!”
蘇欣桐想起來今天晚上碰到的秦學長,心下有些有些不好的感覺,試探性的問:“和誰?不會是白開水吧?”
蛋蛋:“就是那個小狗砸,我們在A大第一附屬醫院,你快來,啊啊啊悠臣落了下風我要上去幫忙了!”
“嘟”的一聲電話掛掉了,她連忙拿了錢包拖著正在追劇的衛顏就往出跑,跑了幾步風一吹腦子清醒了些,想起來隔壁沈離緋有輛電動車又倒回去敲隔壁的門。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