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這是什麼毒藥?”
原來,清虛子身上遭受到餘出天施法出來的毒藥已經浸透到了她的整個上身,兩條手臂尤其的嚴重,而這白衣老人不明所以,加之眼前天色不甚明亮,看不清楚地上之人的傷勢,還以為是先前受傷被人點住了要穴之後,在那地面上休息,所有的這一切,全是他自己沒有探查詳實,這也怪不得何人。
轉眼之間,就見到白衣人又是殺豬般地哀號不已,痛苦地朝著金虛子追問道:“女禿驢,你在這人身上下的是什麼毒藥?”白衣老人自然沒有想到,他手中所中的毒藥竟然是原本要拜在自己腳下的愛徒餘出天施用的,而目前處境告訴他,這裡有一個施毒的高手,這毒藥一定就是金虛子所為。
金虛子開始還微然地愣了一愣,稍後想到了細節關鍵之處,心中又是擔憂又是慶幸:擔憂的是清虛子師姐如今已經毒火攻心,只怕萬難解救,慶幸的是這白衣老怪居然也會惡有惡報,遭到這樣的懲罰。
白衣老人見金虛子不說話,心中自然更加確定這就是金虛子擺下的毒計,明顯是要自己往裡面來鑽,當即就怒意大織,揮起了左手,朝著金虛子的面門打來,口中還哇哇的大聲亂喊:“快將解藥交出來,不然我不會要你們好受。”
金虛子身子朝後退下了一步,高聲說道:“閣下中的可是傳說中的‘亂絡散’,並非我所為。你還是省省力氣,以免毒液亂竄。”
白衣老人聞言大吃一驚,朝天就是一個霹靂大喝,停止住了進攻,佇立在了當處,恨然地說道:“好,我記住你說的話,咱們後會有期。”
當下也顧不上文治在旁,左手一揚,狠狠地朝著自己右臂上猛然地用力當空戳來,一記點中在了上面的要緊止血穴位上面,然後身子一飈,就朝著自己左前方飛快的跑去了,沒有發出一聲多餘的響聲。
而在這另外的一側,又看見了空靈子與文治已經趕到了文虛子的面前,朝著文虛子左右兩個方向劈空而來。文虛子如何是這二人的對手,她朝著後面一退,前面的人虛子與良虛子二人見狀,立馬跑過來助拳,一時之間,五人分作兩邊互相地廝鬥了起來。
空靈子一心焦急自己的孩子,每次均是不會放過文虛子,文虛子懷中有了一個嬰兒,明顯是有些累贅,多次就想退後到金虛子的身邊去,可是空靈子與那文治二人如是蝴蝶遇上花朵,緊追不放,那人虛子與良虛子武藝並不是甚高,文治一人就能夠將這二人放倒,空靈子一人便可以專心來對付著文虛子了。
文虛子大聲喊道:“你這魔教妖女,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空靈子只是答道:“快將孩子交還給我,不然的話,我要你今日躺在地上。”
文虛子邊戰心中已經敏感地想著:“此女魔頭為何一直要這樣拼命地與我廝鬥,難道這懷中的孩子果真就是她的。”一想到這孩子是魔教的孩子,當即就說道:“你是魔教中人,難道還要自己的孩子也隨你加入魔教嗎?”
空靈子怒喝道:“胡說八道。誰是魔教中人了,你將話說清楚,少來胡扯,快將孩子交還給我。”
文虛子身子不停地朝著後面退著,用眼角的餘光已經看清楚右面不遠處的就是師妹金虛子,當即又高聲喊道:“師妹,快來將幫我一臂之力。”
金虛子此時已經將那白衣老人給“說”走了,正是轉頭看了過來,身子一躍,飛快地來到了文虛子的身畔,從她的衣袖之中掏出了所剩不多的三枚銀針,朝著空靈子的面門發射而來,口中喊道:“魔教妖人,快些離開這裡。”
文治眼見空靈子這邊又多了敵手,突然加大了手中的拳風,迎面就是一陣狂風亂雨般地擊落而下。人虛子與良虛子分明是感應到了這股拳風的凌厲之勢,不由得後退了兩大步,不敢來與這黑衣人硬碰硬地死拼。文治趁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