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治顫慄著身子,四處一看,見到周圍並沒有屍體血跡,甚至沒有發現絲毫打鬥過的痕跡,這就奇怪了,難道所有的人都是被面前這三人活捉了?可是這種想法明顯是不成立。普通的弟子下屬沒有招架之力,難道就連連王月也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文治終於是抬頭看了張醫仁一眼,道:“原來是你們,終於是讓你們找到了這裡,連嘯連大哥人呢?”
張醫仁道:“連嘯是害你妻女的兇手,你為何要跟隨著他而不來投靠我,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你這樣做,未免是有些過分了吧?文治,你聽著,我不想來與你磨蹭。你知錯的話,就將功贖罪,投靠在我的門下,我還是恢復你的大廚師管家的身份,不會因為你的這一次過錯而記恨你。你看,峨眉派的那個小女弟子跟在我的身邊,不是照樣過得好好的。”
文治朝著天空呵呵地一陣淺笑,道:“你居然用餘公子來陷害連大哥,你這樣齷齪的手段都使得出來,現在還想來騙我,你不配當神教王月。你沒有資格來說我,你還不配。”
文治明顯是動了真怒,一想起有人來利用餘家的人來參與權利鬥爭,他滿心都是憤恨,真恨不得當面衝上去將對方斬殺幾百刀。
這時,那身處左邊的馮晶芸縱身一躍,就從那原地躍到文治的跟前,右手成掌朝著文治當面就劈來,只聽見她恨然一聲說道:“不識抬舉的廚子,竟然敢這樣在王月跟前放肆。讓我來會一會你。”
文治身子朝後一退,朗聲說道:“來得正好,你這個妖女,竟敢背後背叛連大哥,也來吃我一掌。”
空靈子遠遠地立在那後面,對於眼前的這一突然變故,自己可沒有絲毫機會加入到當中去。即便是自己武藝沒有廢盡,看見當前的情景,也不敢隨意地來做出決斷。畢竟自己的孩子還沒有下落。
眼見到文治與那馮晶芸二人交戰在了一起,一道凌厲的掌勢夾雜著璀璨的光芒四處飛濺,當真是精彩絕倫,煞是好看。
文治身子腳步朝後邁出了一大步,微然地納氣運功,神情轉瞬間就鎮定自如了。空靈子是明眼人,雙眼看得甚是分明,文治只是吃虧在了沒有預防,倉皇之際迎敵間,身子才是朝後退下了一步。
然後,那馮晶芸本人功力明顯稍遜一籌,腳下一個踉蹌,朝後退下了三大步才勉強地站定在了那裡,臉頰也變得煞白,氣喘不停。
文治雙掌緩緩地朝著下方微微地放下,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張醫仁三人。張醫仁當即拍掌笑道:“好,好,沒有想到方初的一個廚師,到今日來卻是一個武藝高深的高手,我當初真是小覷你的了。”
馮晶芸臉上一紅一白,微然地隨在了張醫仁的身後,木然地看著對面的文治,心神還沒有緩過來,一個才入神教不久的外人,居然在短短數月的時間內,武藝竟然超過了自己,這是眼睜睜地事實,如何不讓她瞠目結舌!
文治道:“張醫仁,你不用這般偽君子的假模假樣的惺惺作態,要來對付我文治,你出手吧,我倒是不怕你。”
文治說著這話的時候,雖然沒有那些聲震雲霄的江湖血腥漢子豪氣沖天,但是也有一股錚錚的男兒剛毅之態,與之先前的那個老實巴交的文管家判若兩人。
張醫仁輕輕地朗聲一笑,道:“你還記得嗎,在我恩師故鄉的那個小鎮客棧內,你親自向我下跪,請求我來救你的那個姓餘的公子。今天,你只要再次向我下跪,請求我原諒你,我一定會謹慎地考慮一番,說不準就會原諒你犯下的過錯,怎麼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文治聽到這話,胸中的怒火如是那火山噴發,那原本怒紅了的雙眼之中更是燃燒起了滾滾的滔天怒火,似乎這是對他本人的羞辱。別人或許可以來說自己的過去,就是這張醫仁一流人等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