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看了看四周,然後虔誠地合十禮,算是參拜了菩薩,祈求著原諒自己的擅自闖入貴地的罪過。
做完這些,空靈子才朝裡面喊道:“袁慧,袁慧,你聽見我的聲音了嗎?你婆婆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哪知空靈子一連喊了三四次,裡面仍舊沒有什麼反應,空靈子心下疑惑重重,想起了消失不見的韓春嬌以及她的兩個後侄,想著:“奇怪,這些人進入到了這裡面,最後到底是去了哪裡,難道憑空消失了,還有,方才明明聽見了袁慧的聲音,難道這是幻覺。這個大廳到底做什麼事,我出去得好好問一問那人虛子師太。”
空靈子躡足退出了這漆黑的房間,回到了大廳中,見到四處均是鮮血,不由得心中一陣感觸,急忙趕向了人虛子方才躺臥的地方看去,見到人虛子,連同文虛子、良虛子、寧虛子三人的屍首總共四人全部不翼而飛,還有,那水靈子方才明明躺在牆角里面,現在也不見了人影。
空靈子往外走來,見到外面傳來了陣陣的哭泣聲音,聽來很是委屈的樣子。
空靈子心中疑惑,想著:“難道是有人將這裡收拾乾淨了?”
空靈子正是疑惑的時候,突然,只見到水靈子從那外面走進來,身上的僧衣才是新換過的,驟然見到空靈子去而復還,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愣了少許之後,見到果真是空靈子本人,才有膽量問道:“你回來了。”
空靈子見到水靈子居然安然無恙,心中頓時驚訝道:“難道方才她遍身血跡,原來是假裝的。”空靈子雙眼怔然,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問道:“你的傷,沒事吧?”
空靈子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問著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生氣,著實像一個活死人的神情,稍下心中又是想著:“我沒有親手將良虛子殺害,她即便是聽見了我與袁婆婆的對話,也不能奈何我怎麼樣的。”
想到這裡,空靈子隨即想起了袁婆婆臨行離開這大廳的時候對她說的話,留下人虛子的性命是想要要挾我,可是水靈子武藝並不算是高強,如果想要在袁婆婆眼底中欺瞞過她,畢竟還有難度,難道這袁婆婆留下人虛子的性命是留給我來親手殺掉的,是在考驗我的耐性,而這水靈子,才是她真正留下來的一著後棋。
空靈子越想越是害怕,裝著什麼也不知道,故意來關心地詢問水靈子。水靈子上前道:“我是受了傷,但並不是很嚴重,一時間睡在了那裡,等我醒來的時候,見到四下裡無人,然後我就踉蹌地退向了外面,見到了外面等候訊息的弟子,幾個師姐妹見到我滿身血跡,就過來將我攙扶住,最後出來了。你到底是去了哪裡呢?”
空靈子聽著這話,疑心陡生,想著:“她說的話可以相信嗎?”
為了謹防起見,空靈子先是問道:“那人虛子師叔的人呢?你將她帶回來了嗎?”
水靈子點頭道:“帶回來了,只是,只是人虛子師叔口中一直喃喃自語不停地說著什麼蛇長劍三個字。”她低頭看見了空靈子手中的蛇長劍,道:“你可是看見了蛇長劍?”
空靈子當即將手中的蛇長劍拔了出來,道:“這就是本門的掌門信物,蛇長劍,是文虛子師叔親手交到我手中的,你該是知道這當中的分量吧。”
空靈子是在試探著追問水靈子的態度。
水靈子聽到這話,臉色一變,道:“你說什麼?你說這是文虛子師叔交給你的,你不會說謊吧?”空靈子心中想著:“哼,看你這神情,不知道是真驚訝還是假驚訝。”
空靈子將蛇長劍舉過頭頂,放在了水靈子的面前,道:“你看好了,這可是本門的掌門信物,誰敢在它的面前說謊,那不是有違峨眉派掌門的誓言嗎?還有,文虛子曾經還對我說過一番意義重大的話語,你想要知道嗎?”
空靈子說著這話的時候,心中其實很